加上陡峭的山势,鲜有人至。
高韶诚和萧琴一路跑跑停停,并不着急前行。
“这血花究竟在哪里,”萧琴站在树枝之上,向远处眺望,心里嘀咕,可惜没有亲眼见过,“这山还挺大,前面没有山路,一会儿又是体力活。”
“这地方还是你告诉我的,”高韶诚思考着,“大家只说寒疾难治,难在药材,北花东虫西兽血。西兽血是西疆爬兽的血,难在当地荒漠一片,风沙漫天,进去容易出去难。至于其他,至今不知为何物。”
“北花是齐吴山血花,”萧琴装傻,“我曾在茶馆听过忘忧寺治好过这种病症,只是东虫便忘了,那是并无在意。”东虫即是东方变色鼠蝠,日后自己取来便是,不能说太多。
“你懂得真多,”高韶诚感慨,“你家人定然不凡。”“你得承认,我做你姐姐,名副其实。”
萧琴伸手便去摸阿诚的头,阿诚一下子躲过,“你就不能谦虚一点嘛。”
“谦虚干嘛,”萧琴乐呵,“你夸我我当然却之不恭了!”
“你还没说血花呢,”高韶诚双手抱胸,向四周习惯性地观察。“血花喜寒喜风,喜湿却怕水,不能受到浸泡,你说这奇不奇怪。”萧琴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