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
“你看!我在你头上插的是什么?”他将铜镜伸到了她的面前。
她便怔了怔,慢慢的转过了视线,将菱花镜从他的手中接了过来。入手的感觉清凉而沉甸,然后她看到了自己发上的玉钗,那母亲留给她的玉钗……
骤然间,她手中的菱花镜几乎拿不稳,另一只手也立即朝发髻抚了过去,喃喃:“这玉钗……”
她的敌人绝非善类,不可能费劲心思将她们诱到这里又不采取任何行动。
“高驰,你刚才说你是从哪过来的?”
褚高驰朝通道的另一头指了指:“那边,不过我看过了,机关似乎已经封死了。”
“带我过去看看吧。”萧琴当年也读过一些关于机关类的书籍,谈不上破解,但至少不是门外汉。说不定能看出什么蹊跷,她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