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姗继续说：“教主的这个状况是五年前才有的，他每个月初身体都会是你看到的那样，疼痛程度不定，有的时候我都怀疑他会活活疼死。”



“我的医术在江湖中属于顶尖，但也看不出任何问题，他脉象一切正常，正常到我都以为月初那一夜是错觉。”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年，教主不告诉我们他怎么了，还瞒着我们做了不少事。”



“四年前，他带回来了药方，虽然他没说，但我们感觉到了，他的身体快不行了。”



“阴差阳错，我发现百毒不侵的毒人的血液能抑制他的疼痛，这样才让他好受一点。”



“三年前，我们去西域找药，也只找回来了一小半。”



凝姗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寒尽，视线能看到她脖颈处深深的咬痕。



凝姗：“你喜欢他。”



这话分明是陈述。



寒尽停下脚步，漠然的眸微动：“嗯。”



-



翌日。



念诛指腹摸着唇瓣，清冷的眸一眯，透着些危险。



他看着对面清雅的女子，唇边溢出一抹笑：“我已经没事了，你回去吧。”



昨夜的事，他记的清清楚楚。



寒尽大清早的就是来看看自己的小可爱怎么样了，见他没事，一句话也没说，转身离开了寝殿。



念诛：……



念诛一手撑着下巴，眼睫轻颤，莫名觉得不舒服。



·



今天就是挑战赛，因为担心念诛，幽连在凌晨的时候赶了回来。



练武场后边的一块土地上，高高的木台子周围站了一圈的人。



木台子上的两个人正打成一团，四周闹哄哄的。



外围一处不显眼的地方，摆了一张桌子和几个凳子。



“姑娘，您真的要去啊？”



小秋看着身旁面容漠然的女子，神情有些担忧。



“怕什么。”武秦喝了口酒，大声的说：“谁不知大人武功高强，去了绝对能打赢的。”



小秋无语：“可这是和左护法啊，又不是你这样的。”



“我这样的怎么了？！”



武秦拍了拍桌子，凶眉怒目的，吓得小秋不敢说话。



寒尽手指支着下巴，眼眸淡淡的看着木台子那边。



没多久，等上边的两人打完，一个年轻男子上去。



“咳咳，接下来，就是挑战左护法了，谁愿意来啊？”



他话说完，底下的人没人上去。



“不去不去，我们不要命了吗？”



“哈哈哈，小五就是怂了。”



“呸！你不嫌丢人你去啊……”



下边几个人开着玩笑，幽连站在台子上，笑着看他们。



“让让。”



清淡的声音在几人身后响起，幽连也往他们后边看去。



看到人，他挑了挑眉。



寒姑娘？



几人侧过身，目视着女子上了台子。



“这不是寒大人么？”



“她居然要挑战左护法！”



“这可有的看了，寒大人武功可不弱……”



幽连看着对面的人，神色疑问：“寒姑娘想做护法？”



寒尽无奈的弯了下唇角：“嗯，我得有个接近他的理由。”



平常总找不到他人，做护法可以一直跟着他。



幽连看着女子眸中一闪而逝的柔和，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笑了笑：“我可不会放水的。”



“不必。”



寒尽话音落下，一个闪身来到幽连身后，是常人难以捕捉到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