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什么地步，至今，楚云都是无法察觉到。



看着楚云转身离去，一群不明所以华山派弟子，议论纷纷。



“唉？这就完了，到底是谁赢了？”



“废话，肯定是师叔赢了啊，我都看到师叔差点都要刺穿了陆轩的喉咙了！”



“屁话，你耳朵聋了么，师叔刚才说他输了！”



“——”



这个声音，让华山派所有人的噤若寒蝉，师叔输了，剑痴竟然输了，怎么可能！



“咣当！”又是一声清脆的金铁交鸣之声响起，寂静练武场，更是变得鸦雀无声。



长剑落地。



楚云丧失了所有的力量，脑袋无力的下垂，身体不受控制的瘫软下来，用手支撑着半跪在地。



“我——输了，”楚云的声音不大，却传遍全场，这一战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他累坏了。



楚云没有为自己争辩什么如果不留手，我可以在你伤我之前杀了你，因为他知道，没有那些如果。



输了就是输了！



无论怎么说，都是楚云输了，是完败！



而且这世上，没有那个你假设的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