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她也是有过感情的人,怎么会感受不出其中的情愫。
以前她和谢东认识,可谢东绝对不可能对她动情,现在更不可能。
唯一的解释,谢东记忆混乱,把她当成了那个人,而那个人可能也叫枝枝,有可能不是枝枝,总之,一个记忆混乱的人,是没有逻辑可言。
“如此,倒是我误会了你们。”钟鼎嘲讽的开口。
李殊念好半会才知道他什么意思。
因为担心谢东被害,今晚她留谢东和她睡同一个屋子。
男女授受不亲不亲,更何况是整夜在同一个屋子睡觉,谁又相信,事情怎么可能像表面这么纯洁。
李殊念看向一旁已经穿上衣服的素梅,再看向钟鼎,同样的语气回答,唇角一抹讥笑:“像你这么肮脏的人,觉得这个世上都是肮脏的,其实,肮脏的是你一个人而已。”
钟鼎显然是油盐不进,无可救药了,这种话并没有令他觉得愤怒。
“我再肮脏,也活得好好得,倒是你们……”钟鼎看向她和地上的谢东:“黄泉路上,可以做一对苦命鸳鸯了。”
李殊念讥唇反讽道:“那你要多烧香拜佛,求活得久一些,再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