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称呼？”杨天疑惑。



“就是……我觉得，叫杨先生杨先生，有点……很陌生的感觉，”姜婉儿抿了抿柔嫩的嘴唇，道，“可以换一个吗？”



杨天笑了，道：“当然可以啊。其实我也觉得这么叫有点生分，只是看你叫得挺习惯，也觉得不一定要改。不过，如果你想改，当然可以。那么，你想叫我什么呢？”



“这个……”姜婉儿有点小犹豫，显然也还没有完全想好。但沉默了一会儿，还是说道，“要是直呼全名的话，感觉怪怪的。要不……我和璐璐一样，叫你……杨天哥哥吧？”



“行啊，”杨天笑道，然后故意说道，“我本来也把你当成亲妹妹一样对待啊，叫哥哥也挺好的。”



“呃？”姜婉儿本来还挺开心的，但听到后面这话，却莫名地感觉有些怪怪的。心里有点小失落，几乎是脱口而出地小声嘀咕了一句：“只是……妹妹吗……”



她这句小声的嘀咕，却是正中杨天下怀了。



杨天笑吟吟地抱紧她，然后忽然靠上去，在她柔嫩的小嘴上亲了一口，然后道：“你说呢？”



姜婉儿微微一怔，小脸一片滚烫，烫得快可以煎鸡蛋了。



“呃……我……我不知道啦，不说了……睡觉了……”



说完，她便微微蜷缩，靠在杨天怀里，不说话，装睡了。杨天笑了笑，也没拆穿，抱着她，闭上眼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