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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九十四章 意外的转折!
“正是儿臣。”



没人能想到,在这一时刻,走出来的认罪的,是大燕六皇子……姬成玦。



今日的大朝会,



今日的金殿,



所有大臣勋贵在来上朝前就清楚注定不会平静。



不少人在昨夜宫内宴会结束回到家里用夜宵时,对自家的子侄感慨道:



“明日,注定不得平静啊。”



然后,



还得叹息三下,



再盯着烛火摇曳,



尽量做到讳莫如深。



哪怕,他在今日的大朝会压根就起不到什么作用,却一定要营造出一种自己正身处漩涡的两难局面,以酬自己忧国忧民之心。



不过,



这不仅仅是不得平静,这是一波三折,且每一折,都是折断骨头扯断筋的那种,能听到极为清晰的骨裂之音。



太子党的官员们错愕了,



这,



这是哪一出?



六爷党的官员则是已经将惊变的神情流露在了脸上,这个当口,这些大人们已经无法去做到喜怒不形于色了,完全破了功。



太子的手,依旧撑着金殿平台上的栏杆,在其身边,有一尊金龙头,龙目威严,瞪向下方,而太子此时的眼睛,瞪得和身边的龙目一样大。



大宗正姬长望抬起头,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跪在其前方的六皇子。



郑侯爷也在度过震惊之后,于心底,快速地盘算开去。



其实自己很大一部分精力被军事牵扯了,所以,郑侯爷觉得自己政治眼光还可以,但论政治的运筹和阴谋手段的掌握,郑侯爷认为姬老六肯定在自己前头。



他这么做,肯定是有深意的。



太子的表情、肢体语言等等已经近乎要宣布崩溃的样子,所以,大宗正的那根箭,必然是射向太子的。



燕皇有一个压箭的动作,却被大宗正以退为进给顶了回来。



而当箭矢射出时,姬成玦忽然闪身而出,毫不犹豫地挡下了这根箭矢。



兄弟情深么?



郑凡并不觉得都到了要托付一交老小的时候,姬成玦还会有心思在这里表演什么兄友弟恭。



是想牺牲自己,来为太子挡一锅?



是想先呈现出自己可以轻而易举地一击整倒太子,随后再秀一把顾全大局,忍辱负重?



是故意想给你燕皇看看,你的儿子,能上能下?



不,



不,



不可能的。



郑侯爷在心底微微摇头,不会是这样,也不可能是这样。



这是大决战,作为夺嫡坚持到最后的皇子选手,你姬老六要退,大可在烤鸭店二楼和四皇子一起退,这样,说不得还能留下一份香火情,以后夹着尾巴做人,还有机会能混个安乐王爷,亦或者,你儿子孙子,能过得舒坦一些。



烤鸭店时没退,就意味着彻底没退路了。



你这时候惺惺作态出来挡枪,压根就毫无必要。



夺嫡最关键时刻,自己把一个屎盆子往脑袋上磕,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你不是老大,不是老四不是老五,也不是未成年的小七,你是咬牙坚持到最后甚至还领先太子半个身位的六爷。



妇人之仁,此时是不会存在的,姬老六,他不会犯这种错误。



再有,此时任何的退缩,任何的所谓作秀,任何的兄弟情,任何的顾念虚情假意,都是对跟随着你的臣子们的不负责任,这么玩儿,队伍必然会离心离德,人心一散,就崩了。



郑侯爷的眼睛眯了眯,



因为姬老六是跪伏在那里的,脸朝下,所以郑凡看不清楚他此时的神情。



是,



必须要这么做么,



有非这么做的理由?



郑凡将目光从姬成玦身上挪开,看向了大宗正,而后,再看向太子,最后,蜻蜓点水一般地,扫了一下燕皇龙椅位置。



这时,



燕皇的声音响起:



“成玦,你,再说一遍。”



姬成玦抬起头,



他的脸上,神情平静:



“那个幼女,是儿臣的,儿臣失德,请父皇降罪!”



声音很清晰,也很嘹亮,金殿内,所有大臣都听得清清楚楚。



而这时,



郑凡忽然留意到,跪伏在后头一点的大宗正,他的目光里,竟然透露出一抹复杂,甚至是……畏惧。



太子在此时,也跪伏了下来。



兄弟请罪,当哥哥的,自然得维护,同跪求情,理所应当,但在旁人看来,更像是最为较劲时忽然松了那口气,整个人,直接虚脱了。



燕皇没理睬太子,也没急着去治姬成玦的罪,



而是看向跪在后头的大宗正,自己这位叔叔;



“大宗正。”



“臣………在。”



“你刚刚说,你的证据很详实,朕问你,那证据所指,果真就是成玦么?”



“臣……”



大宗正的脸上,开始渗出汗珠。



族长一职,一般是由辈分最高的人担任,其实,大宗正年纪是大了,但也就比燕皇大一些而已。



毕竟,皇帝的儿子,年龄跨度大,并不稀奇。



但这会儿,大宗正的脸色,却开始泛白。



最后,



他咬了咬牙,



道:



“回陛下的话,不是。”



“嘶……”



这次,是真的有不少人吸凉气了,实在是这一波三折后再继续折当真是让人无法自抑。



直娘贼,



眼前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六爷党派出的人,向太子发动了雷霆一击;



随后,



六爷党的魁首亲自出场,自己挡下了这一击;



按理说,



魁首都已经这般担责了,



结果你这个打冲锋的,竟然不跟着魁首一条路?



大家都是官场老人了,就是那些承爵的勋贵,也自小耳濡目染一些东西,所以所有人都清楚,这不可能是配合默契不默契的问题,再不默契,只要有点脑子,都不会出现这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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