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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临》 第五百八十九章 行刑!
横行无忌,无人可阻拦。我不甘心,真想再来一场,领着皇族禁军,和他郑凡,再好好打一场才过瘾。



啊,说偏了。



他郑凡一个人能抵十万兵,因为他是以黔首的身份,一步步走到如今的位置上的。”



“我大楚,也有奴才出身的大将军不是?”



“不一样的。”



“怎么就不一样了?”



“现任燕皇的皇子,见着他郑凡,得向他行礼。大楚的大将军,见了您,还得磕头。”



“……”八王爷。



“行了,王爷,您就别多想了,我想投,您也管不住,我不想投,您说的也就是废话,您就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地听你姐夫的话;



等时候到了,



说不得你姐夫就派你回去给陛下带个话了。



睡了睡了,乏了乏了;



这牢房里,也没个装水的木桶,省点唾沫星子小心晚上口干。”



年大将军侧过身,睡了。



八王爷摇摇头,爬上了床。



那张床,他姐姐也曾躺过。



躺床上后,看着睡在地上还被捆着的年尧;



八王爷就又下了床,躺在了地上。



但在地上躺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这又是太刻意了,故而又回到了床上。



但在床上躺着躺着,浑身又不舒坦;



气得八王爷对着空气踹了好几脚,随即面朝下,闭上眼。



……



第二天一直到午后,没人来送水,也没人来送吃的。



八王爷饿了,这还能扛,关键是口渴得要死。



年大将军靠在墙壁上,闭着眼,不说话。



“唉。”



八王爷有些无奈。



就在这时,牢房门被打开了。



剑圣左手提着食盒,右手提着一桶水,走了进来。



水桶一放,八王爷就不管不顾地冲上去,将脸埋下狂喝起来。



剑圣打开了食盒,里头有馒头粥和咸菜,不算精致,但量挺大。



喝得肚子滚圆的八王爷坐了回来,笑着拿起一个馒头,自己咬了一大口,然后又拿起一个,送到年尧嘴边。



年尧咬了一口,微微皱眉,太干了。



剑圣从腰间解下一个鼓鼓囊囊的水囊,递给了八王爷。



八王爷接过水囊,拔出塞子,给年尧喂水,同时还好奇地道:



“盛水的家伙事还真多。”



剑圣“哦”了一声,



道:



“那是给你们准备的净桶。”



“……”八王爷。



八王爷顾不得继续喂水和吃馒头,扭头就开始呕起来。



剑圣拍了拍手,



道:



“好了,我走了。”



剑圣没说什么话,离开了牢房。



八王爷吐着吐着,也就停下了,一脸苦涩地开始继续给手脚不方便的年尧喂着吃喝。



“大将军,看来平西侯是真的想招揽你的,让剑圣来给咱送饭,意思很明显了。”



“什么意思?”年尧问道。



“剑圣是晋人啊,现在,却一直留在平西侯身边,平西侯的意思是想让您以剑圣为榜样,以后,也留在他身边。”



“哦,这样啊。”



“我不信大将军你没看出来。”



“只顾着看净桶了。”



“……”八王爷。



晚上,



又有人来送饭了。



是苟莫离。



苟莫离和剑圣不同,他话多,也能唠嗑。



聊到了半夜,苟莫离才走。



临走时,给他们换了净桶,拿出去旧的,提进来新的后,还指着桶特意道:



“这是净桶。”



“……”八王爷。



等到苟莫离走了后,



八王爷有些唏嘘。



他认识苟莫离的,曾经在玉盘城外的花舫上,苟莫离曾跪伏在他面前自称“小狗子”给他请过安。



现如今,



当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年尧还问了一遭:



“他是野人王?”



“是。”八王爷没隐瞒。



年尧点点头。



“很明显了啊。”八王爷说道,“晋地剑圣,野人王,呵呵。”



年尧也笑了。



……



又过了一天,



金术可来送了午饭。



他应该是想要多聊一聊,



他毕竟不是剑圣,没那个底气直接懒得聊,所以只能尬聊混时间;



但好在,尬聊尬聊之后,金术可开始向年尧请教步兵阵法;



年尧解答了金术可的一些疑惑。



金术可很满足,干脆不走了,继续请教。



一直是他在问,年尧在答。



这其实没什么好藏私的,传授打仗的本事,又不可能像是江湖高手传功,一下子就打通了你的任督二脉。



就是当年靖南王教郑侯爷兵法,也是带在身边让他不停地看,不停地实习,不停地尝试。



纸上谈兵,太容易了,也太不实用了。



不过,金术可的用兵天赋那是肉眼可见的高,确实是受到了很多的启发。



晚饭时,有人来接班了,是范正文。



等到二人一起离开后,



八王爷感慨道;



“昨日,是晋人、野人,今日,是蛮人和楚人。他平西侯是在向大将军您表示他身边,是真正的不拘一格用人才啊。”



……



又过了一天;



中午来送饭的,是屈培骆。



这位昔日的屈氏嫡长子,并未说话,只是将食盒放下,就坐在了那里。



年尧和八王爷也没和他说话,大家,都难得的享用着此时的沉默。



等屈培骆准备离开前,他开口道:



“其实我不是很想你来。”



八王爷抢先开口道:“怕大将军抢了你的位置?”



屈培骆不置可否,离开了。



晚上时,



瞎子来了。



因为那一日,是瞎子劝阻了愤怒之下的郑侯爷,再加上前几日的铺垫,至少在此时,大家的聊天,还算很和谐。



从治国之法到风花雪月,瞎子和他们聊得很尽兴。



临走前,



瞎子问道:



“大将军,您想好了么?”



大将军不语。



瞎子走了。



八王爷躺在床上,开口道:“死奴才。”



年尧抬头,看向八王爷。



“唉,说句心里话,我都想投了。”



“那就投吧。”



“可人家干嘛要我这个废物,对了,你想好了没有?”



年尧摇摇头,



道:



“再看吧。”



……



第二天正午,一队锦衣亲卫进来,将年尧和八王爷带出了地牢,几日没晒到阳光被关押在阴冷潮湿的地牢,此时,有种重获新生的不真实感。



八王爷开口道;“应该是平西侯唱大戏了。”



不过,接下来他们并没被带入厅堂,而是被带出了范家,锦衣亲卫押解着他们,一路出了范城。



到城外时,剑圣亲自负责押解陪同,队伍自范城向南。



到达地方时,



那里,已经有大军整肃地列阵等待了,最前方,有一座高台。



而在燕军的南方,隐约可以看见楚人的军旗,郑侯爷提兵入楚一路西下,在范城外击溃独孤牧后,又在城里耽搁了好几日。



楚人的军队,一支一支地开了过来,但楚人不敢在此时冒然进攻,而是在南边结寨;



双方的斥候,此时正在势力交错处互相牵扯,但燕人似乎没有截杀斥候立马开战的准备,楚人也没有出寨进击的把握;



双方,都保持着一种克制。



剑圣将年尧和八王爷交给了亲卫,让亲卫继续押着上了高台,高台上,立着平西侯府的双头鹰旗以及大燕的黑龙旗。



另外,平西侯爷本人一身玄甲披挂,拄着乌崖,站在上头。



剑圣看了看身边的瞎子,



道;



“为何要这样?”



瞎子道:“因为好玩。”



“好玩?”



“是啊,我们是什么样子,您作为老邻居,还不清楚么?”



说着,



瞎子剥了个橘子,递给了剑圣一半,剑圣接了。



剩下的橘子,瞎子又分了一半,递给了苟莫离,苟莫离一口吞下。



“甜不?”



“甜。”野人王在此时显得乖巧可爱。



“有马厩上的月光甜美么?”



“额……”



瞎子自己笑了笑,伸手,自怀中取出一个小酒壶,递给了站在前面的阿铭。



阿铭吸了吸气,摇摇头。



品质很一般的米酒。



瞎子道:“我亲自酿的。”



阿铭犹豫了一下,伸手接过,喝了一口。



瞎子道;“好酒,还是得陈酿,滋味,才更隽永,是吧?”



阿铭点了点头。



瞎子双手放于身前,道:



“其实,这不好,会有很坏的影响。”



“呵呵。”



瞎子又道:



“但就像是很多川菜重油重辣,其实对身子,尤其是对那朵花,格外不好,但喜欢它的人,却又格外得多,知道为什么么?”



没等阿铭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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