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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67章 我梭哈

李敬业努力想了想,“就像是阿翁那次三日没拉屎的模样。”



边上的军士浑身颤抖,面色通红。



贾平安摩拳擦掌,若非这里是宫门,他定然要捶死这娃。



李敬业唏嘘,“兄长,他们说高阳公主最近可是娇艳欲滴啊!有人说想做驸马呢!”



贾平安从安西归来后,就一直在交作业,三个女人滋润了,他却觉得自己有些往药渣方向变的趋势。



要控制啊小伙!



他暗自下定决心。



“兄长你的脸有些白。”



难道是肾阴虚了?



贾平安不禁有些难过。



“哦,是刚才太阳没照到。”



李敬业突然站直了身体,长孙无忌等人出来了。



长孙无忌看着依旧,瞥了贾平安一眼,眼神平静。



——你这等小虾米,老夫不屑于多看一眼。



贾平安脑补了一番长孙无忌的内心活动,随即请见。



晚些宫中有人来接他。



“武阳侯,跟着咱来。”



贾平安点头,“敬业,我进去了啊!”



“兄长一路走好。”



贾平安:“……”



我特娘的又想动手了。



宫中没啥好看的,一路进殿,李治坐在那里,一个内侍在给他念诵奏疏。



行礼后,内侍起身告退。



李治看了他一眼,“贾家纵火之事朕令人在查了。”



百强大统领家被烧了,于情于理他都该表示一下愤怒和关切。



贾平安看了王忠良一眼。



王忠良回以‘你有病’的眼神。



你什么身份没点那个数?竟然还想着能让陛下清空殿内的人。



李治没动静。



大概也觉得贾平安多事。



可我不是事儿妈,而是事情找上门来了。



贾平安抬头,目光深情的让李治想干呕一下。



“陛下,臣那日听到内侍说陛下头晕目眩……”



帝王的病情是你能问的吗?



王忠良一声厉喝,“大胆!”



大你妹!



贾平安看了王忠良一眼,“臣记得新学中有些记载,只是……不知可是目不能视物?头重煎熬。”



本来不悦的李治猛地目光冷厉,“谁告诉你的?”



帝王的威严迸发。



他定然以为是阿姐吧。



果然,遇到事儿就怀疑自己的老婆,这不是渣男是什么?



“陛下,臣回想到了些。”



李治盯着他,气氛渐渐不对。



难道背后还埋伏了三百刀斧手?



只等摔杯为号,一刀把我剁了。



贾平安胡思乱想着。



李治冷冷的道:“什么记载?”



渣男总算是不再追究这个了。



但王忠良明显的在戒备,还冲着外面招手。



这是想召唤谁?



奥特曼吗?



贾平安收敛心神,“陛下,此等病新学原先有位前辈得过,所以有记载。”



李治拿起一份奏疏,随意看了一眼,“那人做了什么?为何会记载流传下来?”



贾平安目露回忆之色,“那位前辈坐在树下观察果子落下,顿悟了万有引力的道理。”



“引力为何物?”



李治很好学。



“陛下,所谓引力……”贾平安想了一下,伸手去怀里摸。



“咳咳!”王忠良一脸忠心耿耿的模样。



贾平安摸了半晌……



李治和王忠良都在等着,可这厮尴尬的道:“早上带的蒸饼在路上吃了。”



好你个贾平安。



王忠良绷着脸,“武阳侯,行路时不可饮食。”



官员的一言一行都会被盯着,比如说不许进市场,不许当街买东西,不许在上衙的时候吃东西……



管的比我妈还宽!



贾平安没搭理他,“陛下请看。”



他蹦跳了一下。



李治皱眉。



贾平安再蹦跳了一下。



李治觉得这厮有病。



若是他知晓僵尸跳的话,大概率会把手中的奏疏扔下来,然后上去一阵暴打,把贾师傅打个生活不能自理。



“武阳侯!”



王忠良绷着脸,“你这是何意?”



你跳的一点美感都没有。



没文化!



贾平安说道:“陛下,臣借个东西。”



他走过去,从一个内侍的手中接过手巾。



“武阳侯!”



内侍觉得自己失职了,如丧考妣。



贾平安看了他一眼,心想你会为了这个实验而名声大噪,青史留名……武阳侯在演示引力时,从某内侍的手中拿了手巾。



他举起手巾松手,手巾落下。



这人是来消遣朕的吗?



丢东西……什么东西不落?



贾平安问道:“陛下,为何这些东西会掉?”



王忠良觉得这厮是在挑衅皇帝的智商,“什么东西不掉?”



这是来自取其辱的……贾平安问道:“为何铁掉下很快,而手巾很慢?”



王忠良觉得贾平安白痴了,“因为铁重。”



铁为何重?



这个问题就不反问你了,免得结仇。



贾平安用自信的目光扫了王忠良一眼,“那么……在冬天时,呵出的气为何会飘起来?”



王忠良觉得自己的智慧能碾压贾平安,“因为气轻。”



无懈可击。



可你进圈套了呀!



贾平安叹息,“冬日你冲着手心哈气,没多久手心里就有水汽,那些气就是水汽,水汽有重量……为何不落?”



擦!



是啊!



水汽就是变形的水,为何不落?



王忠良斯巴达了。



李治对这个问题颇有兴趣,但此刻却没心思关注这个,“那人是谁?”



“那人姓牛。”



“牛……”李治觉得古怪,“牛姓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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