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他还算好些。
“厉不厉害,反正我是比你厉害。”吕一航得意的回答李春夕。
出了大门,吕一航上了一辆车,他想要送一送李春夕和武厚,被二人拒绝了。
李春夕和武厚选择了步行,二人散步一样,慢悠悠朝远处走去,并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你挺出人意料的。”李春夕淡淡说。
武厚笑了,“哪有,都说了是侥幸。”
“哈哈,就别骗老哥了。”李春夕打了个哈哈。
武厚耸耸肩,不置可否。
轰隆隆的声音传来,一阵摩托车由远而近,到了正在走路的二人边上时,停了下来。
“武厚。”
听到有人叫自己,武厚就转头看了过去,一看发现,原来是元丞丞。她此刻坐在摩托车上,一条长腿支着地,戴着一副墨镜,上身套上了一件皮夹克,看上去潇洒的很。
武厚奇怪她怎么来了,于是问道:“咋了,有事?”
元丞丞说话很简洁,说:“上车。”
“上车干啥?”武厚瞪着眼睛,很奇怪。
元丞丞理直气壮说:“我说了,赢了我,今晚我是你的。”
武厚被吓得浑身一哆嗦,结结巴巴说道:“你..你有..有病吧!”
元丞丞皱眉说:“我没病,你放心。”
没病,李春夕听了这两个字以后,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武厚一头雾水的看着狂笑不止的李春夕,不知道他发哪门子疯。
元丞丞则坐在摩托车上,脸色微红。
“上车啊,怎么?你还看不上我?”元丞丞放低声音问武厚。
武厚说:“没有没有,大姐,你走吧,擂台上你说的话我没当真。”
元丞丞好像有些不甘心,又要说话,被李春夕打断了。
李春夕说:“行啦,元丞丞,武厚还只是个小孩,你就饶了他吧。”
元丞丞思索了一下,抿嘴一笑,然后下了摩托,径直走向武厚。她来到武厚身边,伸出双手,环抱住武厚,武厚个头尚低,所以整个脑袋就埋在了元丞丞的胸脯间,呼吸也变得困难,等武厚仰头看她时,她又低下头,在武厚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武厚挣脱元丞丞的怀抱,用一只手捂着额头,惊疑道:“你干啥?”
“呵呵,这样就两清了。”元丞丞转身,上了摩托,扬长而去。
武厚惊魂未定,有些不知所措。李春夕嘿嘿笑道:“可以阿,武厚,有艳福。”
武厚摇头叹息,心想这女人真是个疯婆娘。
之后二人继续走路,在路过一处路边摊的时候,李春夕提议一起喝点啤酒。武厚觉得回家也过早,于是两人就在路边摊找了个位置,喝起了小酒,直到天黑才两人才散去。
第二天上午,被主办方安排好的比赛即将开始,吕一航和李春夕及武厚三人站在一处,等待着参赛人员的对手分配。
主持人拿着扩音器,在高台上大声喊话,四人中,吕一航对上了一位,武厚对上了一位,两场比赛,胜出的即为第一第二名,失败的二人另外举行一场比赛,决出第三。
随着比赛的开始,现场观众欢呼声此起彼伏,在喝彩声中,吕一航又很轻松的战胜了对手,看势头是要稳坐第一了。
武厚这一场有些困难,他面对的是一位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年轻人,身形十分灵活,腿上功夫了得,如果不是武厚抗揍,或许就已经出局了。
那人围绕着武厚不停的进攻,武厚速度不及对方,只得一直防御,处在下风。不过那人打了很久,也没能把武厚打倒,反而把自己累的接近虚脱,速度也逐渐慢了下来。武厚逮住机会,扛起对手,远远的把他抛下了擂台。
结果毋庸置疑,仍是武厚胜出。少年虽没展示出惊艳众人的功夫,但却实打实的走到了决赛。这让在场观众,无不惊讶。
“这小子是匹黑马阿!”
“可不是嘛,莫名其妙打到了决赛。”
“下一场他和吕一航打,打不过的。”
“那说不定,万一呢。”
吕一航坐在台下,看着走下台的武厚,兴致高昂,有些期待和武厚打一场。
下午的时候,吕一航和武厚,被分配到一场,决出第一和第二,其余两人分到另外一场,决出第三。观众此时反而对那决出第三的一场,没有了兴趣,纷纷挤到了武厚和吕一航这一场。
下注的地方人满为患,众人都在讨论买谁胜,有人说买吕一航,毕竟是老手,又出了名的好身手。也有人说买武厚,觉得这孩子挺让人意外的,说不定能拿第一。吕一航和武厚的赔率,现在也变成了一样的。
麦伟力这一场没下注,因为他也吃不准武厚能不能胜过吕一航,吕一航那家伙练了很多年,擂台经验也足,自己都不一定能赢他,更何况初出茅庐的武厚。
这场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