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树,也不敢骂傅枝,只能转过头,阴阳怪气陆景清道:“老二!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现在还敢和长辈顶嘴了!搁着我那个年代,谁要是敢对长辈顶嘴,家长的大耳瓜子早给她脸扇肿了!”
“合着早八百年前法律制度不健全,人民吃不饱,思想不达标,不能奔小康的时代合着还是您念念不忘的白月光呢?”
傅枝不等陆景清回话,目光扫过陆予深额头上的划痕,眼睛里闪过一抹怒气,当下接话道:“您别总说您那个年代,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法治社会,搁着我们这个时代,长辈不讲道理一个嘴巴子扇过来就等着牢底坐穿被正义网友拿着臭鸡蛋蹲家门口给她来个晚节不保!”
“您不用一直提醒我您是我的长辈,实际上我刚来陆家我就有意与您交好避免冲突,是您自己觉得我绝非善类。”
“你自己也知道,你前前后后吃了我多少名贵药材?被陆初婉害得九死一生魂归西天又是谁不计前嫌把你从阎王殿里拉出来?我希望您记住,您是我名义上长辈的同时,我是你实际上的恩人。”
“你——!”陆老太太伸手指着傅枝,一副气死了的表情,“我不过就说你和予深两句,句句属实,你就有这么多话在这堵我!你是要气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