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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她该有的架子还是得有,若是谁想见她就能见得着,那她这个小主也太跌份了!
等岳君谦离开后,她随即也回了房。
看到正更衣的某爷,她赶紧过去,笑问道:“怎不多睡会儿?”
“你一出去就不舍得回来,为夫能睡得香?”御孤壑将她圈得紧紧的,瞪着她的凤目充满了幽怨。
“我就出去了一会儿。”夜千鸢哭笑不得,赶紧推开他,主动为他系上腰带。看他享受似的唇角挂上了笑,她又忍不住嗔了他一眼,“饿了吗?我叫人送吃的进来。”
“嗯。”
夜千鸢刚要离开,又突然叫他圈住。
只见他低下头,深邃的凤目中清晰的装着她绝色的脸蛋,眸光散发着炽热的气息。
“鸢儿,这几日冷落你了。”
“嗯。”他这眼神夜千鸢哪会看不懂,她也没矫情,嘟着嘴在他胸口画起圈圈来,“短时间我还能接受,要是你一直这样,我就会觉得在你心中炼丹比我重要。”
“为夫今晚好好补偿你……嗯?”
夜千鸢脸蛋还来不及变红,就被他突然吻住。
他们多日都没有好好温存过,这一吻有点像导火索,夜千鸢察觉到他有些不受控制,赶紧抓住他的手,提醒道:“外面来了个什么罗长老,是木翼宗的人,岳堂主去见他了,估计一会儿就会来找我。”
闻言,御孤壑俊脸微沉,想把她抱上床的心思只得打消。
“罗长老?”
“嗯,听岳堂主说,好像叫什么罗淳。”夜千鸢也不忘把岳君谦说的话向他转述,“据岳堂主说此人有九阶修为,而且为人城府很深,我们可不能轻视他。”
正说着,门外有人来报:“小主,岳堂主请你去大堂。”
夜千鸢赶紧回道:“就来。”
她又看向御孤壑,为他理了理身前的褶皱,然后拉着他往外走:“一起去看看!”
。。。。。。
大堂里,除了岳君谦外,客座上坐着一位身穿灰长衫的老者和一个十来岁的孩子。
老者不像岳君谦那样发须全白,面相看起来要比岳君谦年轻不少,但神情姿态却比岳君谦高冷许多。
当然,再怎么说他也是位长老,在宗门里地位和声望都仅次于宗主,有点架势也不稀奇。
夜千鸢和御孤壑一进去就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对于旁边安静坐着的孩子,他们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
夫妻俩一上主位,罗淳就领带孩子起身向他们拱手拜道:“木翼宗罗淳拜见小主。”
“罗长老免礼。”夜千鸢抬了抬手,虽然对木翼宗的人没好感,但面上还是保持着得体的微笑,甚至指着他身侧的孩子,柔声问道,“这是罗长老的孙子吗?长得真可爱!”
“小主,他叫志东,是我儿收养的孩子。”罗淳介绍完后,扭头朝那孩子唤道,“志东,还不快向小主行礼。”
叫志东的孩子很是乖巧,立马向夜千鸢拜道:“志东拜见小主。”
夜千鸢微微一笑,对他们祖孙说道:“坐吧。”
祖孙俩又回了座位。
不等夜千鸢再说话,岳君谦就主动向她说道:“小主,罗长老奉他们宗主之命来此办事,正巧在城外遇上了木翼宗弟子,听说了白沽城的事后,罗长老特意来见你,想替宗门弟子向你求个情。”
夜千鸢眉梢轻挑,对罗淳的来意还是有些意外的。
她朝御孤壑看去,只见他眼神暗示。
她明白,遂也没让岳君谦继续说下去,而是朝罗淳直接问道:“罗长老是觉得我处事不妥吗?”
罗淳突然朝一旁的孙子看去,低沉道:“志东,爷爷有事要与小主商议,你先去外面玩。”
罗志东听话的起身,还朝夜千鸢拱手拜了拜,然后才离开大堂。
对于他把孙子支走这个举动,夜千鸢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有句话怎么说的,大人的事小孩别管,她觉得让孩子少听点大人的恩恩怨怨也是有好处的。
等孙儿一走,罗淳才又起身,拱手说道:“小主,昨日之事我已经听说,卞舜行以下犯上罪不可赦,即便你不出手,我也会替宗主清理门户,绝不容忍此等弟子继续留在宗内,更不容许任何弟子对小主不敬。但卞舜行以下犯上乃他一人之过,宗内弟子事前不知你身份,所以才被卞舜行教唆对你不敬,看在他们无家可归的份上,还请小主网开一面让他们回白沽城。我替他们保证,昨日之事绝不再犯,若有犯者,我定亲手让他们身首异处!”
夜千鸢脸上始终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听得也很是认真。
当然,这期间她还不忘与御孤壑交换眼神。
“罗长老能挺身为宗内弟子求情,让我很是动容。我呢也是年轻气盛,加上昨日受到惊吓,所以才下令将木翼宗弟子赶出白沽城。今日罗长老既然求到我这里来了,那我就看在罗长老的面上给他们一次机会让他们回来。至于由谁来接任堂主之位,我对他们也不熟悉,就由罗长老自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