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来两位里正的骆飞鹏说道,“两位里正,骆六叔不可能不知道,他说谎呢!他一向爱赌……”
骆福财怒了,“我爱赌,可我从不偷!这玉山村,谁人不知道我的脾气?”
骆飞鹏干干一笑,“六叔,你长年不在村里,谁知你有没有偷过?”
“放你娘的屁!”骆福财也不装文人了,撸了袖子朝骆飞鹏冲来,恶狠狠道,“我没偷,谁偷谁是王八蛋!”
“六叔说的对,他没错!那个偷驴王八蛋,是另外的人!”李娇娘忽然说道,“两位里正伯,你们来这里看看。”
她指着驴子前方的一丛草,说道。
骆福财不跑了,转身朝李娇娘走过去,“有什么情况?”
骆诚也走了过去。
两个村的里正,马上一起走过去看。
向家父子三人,还有其他村民,也纷纷好奇着,围了上去。
他们也想知道,这驴子是怎么在这里的,谁才是真正的偷驴贼。
李娇娘说道,“看这里,这里有只银镯子,这不是骆家大伯娘的吗?”
村里人大多都穷,能戴上首饰的人,可不多。
两个员外家的女眷,是戴金饰,这个剔除出去。
银饰,是家中略微殷实的普通村民的首饰。
戴得起宽度有手指宽的银镯子,更是屈指可数。
而这只银手镯,有大拇指宽,上面还刻着精美的花纹。
也就骆老太的几个儿媳有钱,银镯子一个比一个戴的粗。
骆大娘子的镯子最粗,花纹最复杂,她常常在村民们面前显摆,村中人们,几乎都认得她的镯子。
钟氏和骆孙氏,还有春丫,以及几个玉山村的妇人们,都认出了镯子。
骆孙氏惊讶了,不敢说。
钟氏气得脸色都黑了,“飞翔,飞鹏,这是不是你娘的镯子?”
春丫道,“娘,是的呢,是大伯娘的,我认得。”
“啊,我也认得,我还仿着骆家婶子的镯子,给我女儿打过嫁妆呢,不过,我家没钱,女儿的镯子要窄许多。”
“骆飞翔,骆飞鹏,大伯娘的镯子怎么会在这里?”骆诚沉着脸,冷冷问道。
骆飞鹏一头雾水,他什么也不知道,“飞翔?你知道?”
骆飞翔知道,可他不敢说!
说了他娘得拿柴刀劈了他。
“都不说是吧,那镯子归我了。”李娇娘捡起镯子,抹掉上面沾着的泥土,揣进了腰间的荷包里,“这镯子值一贯钱了吧?”
骆孙氏伸着脖子,艳羡地看着李娇娘的荷包,“不只呢,要一贯二百钱。”
“是吗?那我发财了哦。”李娇娘笑了起来
“你凭什么拿我娘的镯子,还我!”骆飞翔上前去抢。
骆诚把他的胳膊擒住,冷笑道,“想干什么?”
李娇娘看向两位里正,“两位里正伯,他们不说这镯子的问题,我说说吧。”
蔡里正点头,“骆诚娘子快说。”
李娇娘指了指骆飞翔和骆飞鹏,“一定是他们其中的一个,偷了他们娘的镯子,再偷了我家的驴子,牵来放在六叔家,诬陷六叔的,只不过他们走了背运,这镯子掉在这里了,留了证据。”
两个里正互相看一眼,“分析得对呢。”
“放屁!不……不是……”骆飞翔叫嚷起来。
李娇娘说道,“两位里正伯,他不认帐呢,不如,咱们报官到县太爷那里吧?”
说着,她朝蔡里正眨眨眼。
蔡里正知道李娇娘鬼点子多,点头道,“我同意。刘里正,你的意思呢?”他问着玉山村的里正。
玉山村的里正,有些为难,这才多大点的事啊,就请县太爷来?
官家的人请来了,他得出钱请客吃饭啊。
他不同意。
不过,蔡里正一直拉着他的袖子,朝他眨着眼。
刘里正,“……”啥意思?
蔡里正心说,这个同行怎么这么笨的?他小声对刘里正说了几句。
刘里正恍然大悟,这才明白,丢驴子的小娘子,是想帮他们处理事情呢。
他捋了下胡子,一本正经大声说道,“那就请县太爷吧。”
骆飞翔和骆飞鹏吓坏了,那县牢是好进的?
进去之后,不管对与错,先各打十板子再说。
两人都没有吃过苦,哪里受得了板子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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