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还有一个，早在一开始就被踢飞在离她最远的地方，挑眉，“保护费？”



“不收不收，什么保护费，都是开玩笑的。”光头连忙解释道。



几人里面，唯一能勉强站起来的便是光头了，大约是觉得他这个发型喜庆，所以沉云没下重手，只是给他打的满头包，看上去就像是画上的弥勒佛。



沉云敛眸，轻笑，“不是要乐一乐的吗？”说话的时候，她的脚下不自觉地用力。



“奶奶，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被踩在脚底下的绿毛心理阴影都快出来了，本来以为只是一个单纯的白白嫩嫩的小姑娘，谁知道竟然是一只母老虎。



“还收保护费吗？”沉云声音温柔，眼眸却像是淬了冰。



“不，不收了……”几个人异口同声道。



“嗯？”沉云皱眉表示不满。



几人面面相觑，心中呐喊，奶奶，这到底是收还是不收啊？



没等他们开口，沉云已然道，“保护费这种优良的传统，自然是要传承下去的。不过谁该收保护费，谁该交保护费，你们知道吗？”



“知道知道。”



“你们几个，快把钱都交出来。”



……



几人摸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口袋，心情极为复杂，终日打雁，今日却被雁啄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