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书记载,知知草生在阴暗潮湿之处,常有蛇类围绕。”
越至深处,花草的颜色就越是艳丽,之前还能看见行走跳跃的小动物,到了后面却几乎连一丝声音都没有。
“就是这了。”闫法安宴将人扯到自己身后,紧紧盯着前方。
“握草,这什么玩意???”沉云被扯到身后连连退了几步,然后再一次看向前方挂在树上的东西。
几乎与那棵树一样粗的腰身,尾巴尖紧紧的绕了几圈最后竖在空中,交叉的舌尖时不时吐出,硕大的头颅微微向前探,一双眸子泛着森冷。
这是蛇?
这尼玛是怪兽吧!
沉云刚想拉着闫法安宴回头,却没想到他足尖一点,身体腾空,抽出腰间的软剑,飞身向前。
剑尖落在漆黑的蛇皮上,然后……滑了过去。
“丝丝。”
好尴尬,这画面跟她想象中的怎么不一样,虽然这条蛇是大了点,但出现的画面不是应该蛇被劈成两半然后闫法安宴帅气收手吗?
他轻落在一树枝上,开始观察。
其实说心里话,他只是想要知知草,并不想要这条蛇的命,物竞天择,能生得这般,实属不易。
一人一蛇打得火热,沉云见状,尝试的动了动手指,浅白色的光费力的从指间流出,收效甚微。
沉云咬紧牙,闭上双眸,这个世界的鲛人是唯一可以使用为数不多的灵力的生物,说是天道宠儿也不为过,只没有鲛人尝试过将外界的灵力引入体内。
漆黑的世界,她不断摸索着,直到不远处有一丝光亮,她缓缓走过去,将光亮抓在手心,一丝痛意从手心传至身体的每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