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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0章 世有鲛语 33
很可疑,沉云摸着下巴想。



“你站住。”



看着面色镇定,实则双手紧张到不停的扯着衣服的下摆。



闫法安宴想假装没有听到,但又知道这个做法不太明智,最后只得选择停住步伐。



“有、有事吗?”



沉云眯起双眼,“你手上藏得是什么?”



闫法安宴缩了缩手,往后退了几步。



墨色的眼眸有着数不尽的困惑和试探,几丝长发落在微红的面颊上,嘴角抑制不住的上勾。



这不会是……发病了吧。



沉云趁着他发愣,一个闪身就抽出他手上的画册子,‘春情册’。



这个名字怎么看上去有点内涵啊。



应该不是吧,闫法安宴看上去不是这种人。



她打开第一页,很正常,都是花花草草的,果然,这就是一本记录花草的册子嘛。



抱着随意的态度,她又翻了几页,然后整个人都不好了,粗糙的线条,但能看出来是两个没有穿衣服的小人。



场景多变,有床、秋千、花丛等。



沉云只潦草看了几眼便没了兴致,也不知道这是从哪里拿过来的,这么粗制滥造,用脚画的吗?



具体部位都没有,两个火柴人在那瞎比划,讲真,要不是这暧昧的场景,以及闫法安宴躲闪的眼神,她都不敢相信这是那种册子。



就这还能脸红?



斜躺在桌子上,嘴里叼着瓜子的白团子点了点头,小眼神很是猥琐。



闫法安宴咳嗽了两声,似乎是解释,“我去找沈然,沈然塞了这本册子给我,告诉我绫织受伤的原因就在里面,还告诉了我一些事情。”



这时,沉云的眼皮开始狂跳,她直觉自己应该堵住闫法安宴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他说,做夫妻都是要做这档子事的。”



“咳咳,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人叫我,我先走一步。”沉云提脚便要走,此时不走她怕是骨头都剩不下了。



“等一下。”



等个屁,傻子才会等,略略略……



几瞬后,沉云浑身僵硬的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她睁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个世界还有点穴的功夫吗?要是真有,她何必那么麻烦,还特地为了买软筋散去捞宝石。



等一下,她在想什么,这个时候应该担心的是自己才对吧。



闫法安宴这个呆子不会是要将册子里面的理论化为实践吧。



不可能,不可能,他胆子就跟针眼一样。



这个念头现在就像是一根弦紧绷在她的脑中。



等等,你干什么,你把老子放下。



不能说话,沉云只能干瞪着眼,看见自己被扛起来。



这种滋味很不好受,她觉得隔夜饭都要被颠出来了。



下面的发展让沉云觉得不太能接受,她能动弹的时候身上已经穿好了大红嫁衣,面上还有一层厚厚的脂粉。



她摇了摇头,发髻两边极为厚重的步摇瞬间甩在了脸上,真疼。



这架势很明显了。



沉云揪了揪自己的脸颊,除了疼痛之外还有一手的粉。



这是把整盒的脂粉都撒她脸上了吗?



“沈然说我们这样叫无媒苟合,在其他人眼里是不守礼节的?”



沉云有点想哭,无媒苟合?要不要这么说,她和闫法安宴之间的关系就像一盆清水,真的没有这样那样啊。



都是沈然说的,她得记住这点。



她要拐走绫织,让沈然独守空房。



“其实说起来我们之间只是家主和侍卫的关系。“沉云略显温和的提醒,这话说出来她也心虚,因为这几年基本上她和闫法安宴都是属于同床共枕的那种。



刚开始她还能据理力争,只不过这再有力的理由也比不过无理取闹,要不是她知道闫法安宴是个呆子,她都要以为这人是故意的。



暖床就不能自己拿几个汤婆子塞被子里,非要用她来暖。



而且或许是原身鲛人的身份,她常年身体都是温凉的。



暖什么床,开玩笑吗?



等等,这货不会是故意的吧?



“你想赖账?沈然跟我讲了,我们一直同床共枕,我的清白早就没有了。”



被他用这样的眼神一看,此刻沉云是真的觉得自己是一个渣女。



又是沈然!该死,那只死狐狸到底跟他说了多少。



沉云扶额,却只摸到长长的流苏坠子。



“你辣手摧花,吃完不认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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