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离开,又能怎么离开呢。
她突然想到了景寞,然后眼前就是一亮,景慕不能人道没有关系,但是不是还有景寞的吗。
只要她怀上景寞的孩子,那么这两个人肯定都会对她好。
真是可惜,上次泡温泉的事情被景慕给搅浑了,她还是得另想计谋才行。
沉云自然没能想到洛羽的脑洞能玩的这么开。
搞事情大家都会搞,但是沉云是万万没有想到,洛羽竟然将自己灌醉,然后躺在了司阙寝室的外间。
更搞事情的是,她当时睡午觉,在里间。
醒来之后觉得有些口渴,便准备出来喝杯茶,然后就看见洛羽斜斜的躺在软塌上,身上几乎也算是没穿衣服的吧。
毕竟身上的薄纱几乎是透明的,穿了更没穿一样。
沉云觉得更尴尬了,尤其是现在天色不算晚,洛羽现在的样子她能够瞧得一清二楚,包括薄纱上绣花的纹理。
她要裂开了。
这时候,她一定得说些什么。
不然场面怕是有些难以控制。
洛羽听到脚步声,很是欣喜,想了想,又将自己披着的薄纱虚虚的扯开,似露非露,最是诱人。
她这一番动作之后,沉云只觉得自己绝壁是要裂开了。
麻蛋,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必须来点绿。
她这是造的什么孽。
沉云脸一黑,直戳戳的站在她的面前。
洛羽没有睁开眼睛,她喝了好几坛子的酒,说起来现在神志不清是真的。
她的计划是这样的,用醉酒走错屋子来掩饰自己的目的。
或者直接就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这样就算几乎没有成功,也不可能怪在她的身上。
当然,她是不觉得这个计划会失败的。
不是她盲目自信,而是她觉得景寞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她将自己洁白的大长腿伸了出来,调整了下姿势,想将自己最美的一面呈现出来。
沉云:“你在这里干嘛呢?”
本来她是想着,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所以她忍忍就过去了。
但是现在的话,她改变了自己当初的想法。
洛羽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她觉得这个声音有些耳熟,但是好像不是景寞的声音。
可这是景寞的物资,不是他的声音又会是谁的呢?
待她睁开眼睛之后,整个人都吓呆了。
景……景慕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不成是她走错了?
“二爷,你怎么知道这里?”洛羽有些着急的将身上的薄纱拢紧。
然而这其实就是做无用功。
因为这件衣服,根本就是一个摆设。
她也就是看中这一点,才会穿上它的。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沉云擦了擦头上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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