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恩一听这话,这里面看来是有说道啊…于是他认真的听着蔡六爷的话。
可是,蔡六爷却不说话了,海恩忙问道:“六爷,那么您的意思是!”
蔡六爷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后背说:“我等你半天了,给搓搓背。”
海恩连忙拿起手巾往手上一裹,然后开始给蔡六爷搓背。
而这时,郑直男才刚反应过来,他呆愣愣的看着这一幕,这次,他是从心里服气了,难怪海恩能学到蔡六爷的本事,就这反应速度就是他比不了的。
海恩给蔡六爷搓着背,只听蔡六爷又继续说道:“事到如今,我也没必要隐瞒了,姓齐的老帮菜找过我了,海恩呐!那老不死的你还是要见一见的,他手底下可是有高人。”
海恩立马点了点头说:“行,我明白了!”
而郑直男可是糊涂了,这话说的,让郑直男感觉他们俩好像在密谋某件大事。
郑直男立马开口说道:“师傅,您这话说的,我可是您徒弟,我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蔡六爷接口道:“我得宝贝徒弟啊,这事你可千万别跟着掺和,我这是为了你好,这次听为师一句,这件事躲得远远的,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郑直男被说了个烧鸡大窝脖,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就听师傅您的话,我不掺和!”
蔡六爷“诶”了一声说:“这就对了,哦,对了,后天要去见华学秋啊!”
海恩一听这名字当即就明白了,这是Y市博物馆馆长的名字,可是郑直男又迷糊了。
他刚想开口问,海恩立马说道:“师弟,你别说话,听着!”
蔡六爷微微一点头说:“徒弟啊,多跟海恩学着点,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时候不该说,这都是有讲究的!”
蔡六爷这话一出口,郑直男猛然想起了海恩之前的话:“好,我跟你说这件事之前你得保证,后面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小子也别冲动,我怀疑,这次要处理的这件事可能会牵扯到许多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能跟谁说,不能跟谁说,你心里得有个数!”
这番话是海恩之前对郑直男说过的,虽然措辞不一样,但是意思是一样的。
而就在郑直男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只听蔡六爷说到:“那华学秋可不是个好说话的主,千万别想压住了他,这种人,你的顺着。”
郑直男听的仔细,可是他依然不知道这华学秋是干嘛的。
就在这时,蔡六爷从池子里出来对郑直男说:“走了,徒弟,今天去你家睡去!”
郑直男一看师傅发话了,也没法再说什么了,连忙伺候着蔡六爷出了池子。
等蔡六爷穿好衣服时,海恩已经脱得溜光了,他刚想往池子那边走,突然听到蔡六爷又说了一句:“小子,二小能打,但是,华学秋智高,你能拿的住二小,但是,未必拿的住华学秋,自己心里掂量掂量,别抷喽!”
一听这话,海恩这血就凉了,要说这话是打别人嘴里出了,海恩哼着哈着也就那么回事了,但是,这句话可是从蔡六爷嘴里出来。
那么,这就可以理解成,蔡六爷这就是给他明示了,动手,他海恩打不过二小,而论起动脑子,他海恩整不过华学秋。
前半句,海恩已经实验过了,他用天眼道去撞二小,结果把自己给撞晕了。
那么可想而知,以这个对比去衡量,这华学秋会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
海恩进了池子之后整个身子都泡在池子里,不得不说,这是真舒坦尤其是有蔡六爷试水,这澡泡的放松。
而就在他说刚放松下来之后,突然听到有人在池子边问道:“搓澡不?”
海恩摆了摆手,那人又问:“修脚不!”
海恩回头一看,正是刚才和郑直男打招呼的那个搓澡师傅,海恩忙说:“不用,您歇着吧!”
那搓澡师傅说:“我们俩就在那边,有什么事你吱声就行!”
海恩一听好奇心大起,说起来,这澡堂子这大半夜的估计也没人来了,他们在这干耗什么呢,于是他就问道:“这晚上看样子除了我也没别人吧,你们就在这守着!”
那搓澡师傅回了一句:“工资高呗,白班一百夜班三百,这一个月也六千块钱呢!”
海恩一听,有口无心的就说了一句:“行啊,你们老板对你们真心不错啊!”
那搓澡师傅回头看了看入口说道:“哪呀,这都是齐老太爷给咱们开工资。”
海恩“哦”了一声说:“这位师傅,今年三十几啊?”
俗话说见人矬寿,这人一看就奔五十了,一听海恩这么说,他立马眉开眼笑的说:“哎,那都啥时候的事了,没有了,我今年四十九。”
海恩一听立马说:“是吗,我也四十九,真是太巧了,您是几月的。”
那人想都不想的回答:“我八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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