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为你缝制一套新衣衫特地让我送来。”
苌仁昭颇有深意地盯着元曈,嘴角含笑地接着说:“衣衫是照着我量身做的,楚楚说你我身形差不多”。
他自然明白自己妹妹心中情愫,恐怕元曈也是心知肚明。
“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实在不敢收,请务必替我谢谢苌楚的心意。”元曈神色闪烁,立刻就要把东西还给苌仁昭。
苌仁昭见状朗声大笑,他拍了拍元曈的肩头,把包裹强塞回他手中,“我出料子,她出工,这也是我的心意,你竟然能不收?与其让我代为致谢,不如玄晦改日亲自来谢才更有诚意。”
元曈便颔首不再推让,随后请仁昭到屋里说话。苌仁昭却说自己还要去北市肆中理货,不便再久留,并邀元曈择日到城内温洛坊的家中叙旧,便骑马辞别。
“他就是苌仁昭?”元曈正望着苌仁昭扬长而去,怀荒突然在元曈背后出声,吓了他一个机灵。
元曈嗯了一声说道:”仁昭是来给我送件衣服。”
他时常和怀荒提起苌仁昭,这是怀荒第一次见到自己这位朋友。
“这衣衫是前晚那个娘子给你做的?”怀荒挑起眉冲着元曈笑道。
元曈把包裹系好,低头咕哝着说:“苌楚,仁昭的妹妹”。
怀荒继续打趣他:“看来苌家娘子在你身上花了心思。”
元曈于男女之情一直都很懵懂,尽管他隐约知道苌楚的心意,却不知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思,更不懂得如何去回应对方。
元曈瞟了怀荒一眼,尴尬地笑道:“不提这个了,咱们继续编绳索吧,今晚你打算什么时候布阵?”
“亥时以后,咱们给它来个‘瓮中捉鳖’。”怀荒看着手中的绳索,幽幽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