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暴发来提升战力。而这个潜力暴发,则是提升怒气的一个战技。这是需要很高的悟性才能领悟的战技。
没待大家惊讶完,我又一声吼。狂暴技能随之暴发,然后一个冲刺,瞬间跃出二十多米远,接着提起灵力对着地上一块至少千斤巨石一个雷霆斩,只见一道雷光闪过,石头瞬间成了两半,这还没完,我见灵力还有一多半,便接接了一个裂地斩。大家明显感觉四周都震动了一下,此时我面前的石头已经碎成很多小块了。
然后我对着右前方约三十米的一树不知名的大树发动流星技能,所有人便看到我带着残影出来在离树五六米的地方。此此我将武器换成了刀,再次一闪,这是发动了刀类技能中的龙切,于是大家便看到我突然出现在了树后,此时大树已经被横切出一道巨大的口子了。不过还没完,我一个拔刀,肉眼可光的带着灵力的刀光闪过,这是腰斩技能。大树终于不堪重击,断掉了。不过此时灵力也不多了,只剩下百分之三十多一点。如果发动更高级的技能的话,应该最多只能再放一到两个。我摇了摇头,带着些许不满回到了大家休息的树荫下。
大家看到我跟见鬼一样,竟然有些害怕,远离我至少十几米,这让我一时之间摸不着头脑了。道:“喂,喂喂……我又不吃人,干麻这表情看着我?还离我这么远。”
大家都不说话,许诸神经永远都那么大条,跑过来在我身上这摸摸 那看看,最后还在我脸上捏了捏。道:“不像是别人冒充的。但团长你怎么突然就成了战士了,而且这些战技,好多我们都没见过,这威力也太吓人了。”
我满脸黑线,没好气道:“滚蛋,你们团长我,那能是一般人吗?你可要淡定知道不?就这样你们就不淡定了,那哪天看到我飞天你们不得吓死?”
说完我走到罗镖师那里,把刀还给他道:“老罗啊,你这,有备用的刀吗?随便什么样的都行,我拿练手用。”
罗镖师听了,本就不淡定的脸上更不淡定了,心想:你们看,这说的是人话吗?人家的武器都是一直跟随着身边,用了多少年才顺手,他倒好,听这意思,只要是武器他就能用?哪有这样打击人的嘛。不过,他也不抠,拿了出一把40级的刀给我,其实,就是之前第一次遇到时他用的。只是现在他实力提升了,换了个更好的而已。
我要是知道他的想法,铁定喊冤枉。我真不是在显摆,只是,我这些技能,它自已不挑啊。
楚剑的剑我就暂时没准备还给他了,反正现在应该不会有什么战斗发生。我还没玩够呢,一路上多玩会儿,还能提升技能熟练度。
同时,根据系统的建议,我的战士职业技能施放搭配还有待提升。说白了就是连招。于是我让系统给我制定几套连招方案。还别说,灵儿这方案,比我自已乱玩就好多了。
比如第一套:单挑连招:冲刺(正常情况下冲刺能把对面打晕)—燃烧元神—狂暴—无情(提升瞬间暴发能力)—烈焰斩—流星—雷霆斩,然后换刀—龙切—刀光(能让对方失明一会儿)—腰斩—双龙斩。
而对于一打多的话,那就简单了:剑气、真气斩、别人近身就裂地斩和重击然后用冲刺或龙切跑开。
怎么感觉,有点像打游戏了。不过是我自已亲自上而已?
一路上,我玩得不亦乐乎,连天气热都被我给忽略了,基本上只有灵力恢复满了就这样一路打过去。好不自在,而时间长了,大家也就习惯了。不过在那群镖师眼中,我可是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怪物了。灵力恢复快不说,战技威力大还不先不看,但,我这一个劲地打空气,哪来这么多精力体力玩的?而且人家放个强点的战技都累得跟狗一样,我怎么就跟喝水似的?尤其是燃烧元神和狂暴,要知道,正常人这两技能是不随意用的,燃烧元神对身体有一定的负担,而狂暴,则直接在短时间内记人虚弱。但这些在我这完全就没那回事。
不过,玩着玩着,我脸色突然就变了,不是因为遇到敌人之类的,而是——我TM把楚剑的武器给玩坏了。
没错,我放这些技能虽然跟于似的只要心中有指令,眼中有目标就行,但武器的磨损可就比别人的快多了。这不,我刚一个裂地斩,眼前的石头没事,但我手中的剑却直接碎掉了,是的,不是卷刃和烦恼的牧师,而是碎掉了。
我一脸懵地看着手中的剑柄,然后看了看楚剑。只见他一脸心疼地拍了拍额头。再看其他的,一些姑娘们则唔嘴在那笑去了,而爷们儿们,则眼观鼻鼻观心,转头四十五度看天当什么也没发生。我老脸一红,这,我真不是故意的啊。但我现在要怎么跟人说?
我走过去把剑柄递给楚剑,道:“那什么,小楚啊,你看,你这剑,它不结实,还好是我现在给你检查出来了,不然你这上战场那可就危险了,啊?哈哈哈……”
楚剑现在心里是几十万只羊驼在狂奔:“神TM不结实,你那样玩,神器也得被你玩坏,哪有一个劲拿人家的武器砍石头的?我这是跟了个什么老大啊喂?”
我看他一脸委屈,也不好意思,便道:“那什么,等到了风云关城里,我去找那最好的武器大师给你打造一柄好的,嗯,就这样哈,看你一大老爷们儿的,这表情多难看。”
其实我自已都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也没了玩的心思,老老实实走在前面,跟龙儿和欧阳千寻聊天去了。
但,总有那么些“扫兴”的家伙不闪眼,这个人就是许诸。自从那天晚上让许诸跟我去参加王城宴席开始,他就一直跟在了我身边,原本我是想让他归队,结果欧阳千寻说我现在身份不一样了,怎么也得有个打下手的。于是就把他留下了,现在我很后悔。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