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走。”陈十三毫不掩饰,旋即思绪微动,又说:“前辈放心,我的家人在此,即便日后离开了,我也会记得烈阳宗的”
“那老夫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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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时,烈阳西下,七人围坐在院子里,乘着余晖。
三叔听闻侄儿能拜薛长生为师,也是忍不住欣喜道:“十三有出息了,日后我们一家在烈阳宗也算互相有个照料”
陈十三有些不适应这种热情,但骨子里的血脉亲情是化不开的,亦是举杯回道:“三叔,日后可要多仰仗您了。”
“好说好说!”三叔陈坚十分开心,连饮数杯后开始有了几分醉意,陈皓与母亲将他扶进房间休息。
待得确认三人走远,陈十三低声问道:“怎么回事,我三叔身上为何有伤?”方才是顾及三叔面子,他不好多问,此刻一家三口都不在,当然要问个明白。
罗魁冷哼一声,“还不是翠竹峰那个疯婆娘,成日喜好欺压新入门的弟子,若不是有掌门师兄压着,我非让她尝尝我戒律堂的刑罚不可。”
随即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当日他本想将父子二人都收到门下,却被那翠竹峰主蛮横的抢去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