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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二十七章 我就是收了她你又能如何?
裴三千后知后觉变得咬牙切齿,柳郁郁心思败露油然做贼心虚。



两个女人一台戏,搞不好会打起来。



鸠浅看着小拳头攥得紧紧的裴三千,想了想觉得不能这样。



女人打架,裙衣纷飞,实在是美景,但鸠浅现在也实在是无心无闲情去消受。



于是,鸠浅咳嗽了一声。



“好啦,这件事不要张扬,柳郁郁你知道就好了。对外不准告诉其他人,做得到吗?”鸠浅对着柳郁郁说道,顺便将裴三千摁在了自己怀里。



“公子在下,奴婢听令。”柳郁郁眼见鸠浅没有怪罪她的意图,大喜于色。



就在这时,裴三千还想跟柳郁郁算一算刚才那一场言语设套的新仇,顺便翻一翻以往柳郁郁骂她浪骚的旧账。



然而,她一口怒气刚刚酝酿好,正欲起身,鸠浅用力地抱住了她。



裴三千起身不得,想要说话,发现嘴巴被鸠浅恶意堵住。



嗯?



这?



裴三千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鸠浅,眼睛喷火。



鸠浅不着痕迹地忽略裴三千的眼神剐杀,看向了柳郁郁。



“柳郁郁,你先退下吧。”鸠浅轻声下了逐客令。



“公子?”听到鸠浅让她走,柳郁郁顿时疑问加茫然。



“先退下。”鸠浅点了点头,示意你没有听错。



“公子?我......”柳郁郁想要说什么。



“退下,有什么事情,平安度过赤地千里之后再说。”鸠浅打断了她。



“奴婢......”柳郁郁还不放弃。



“退下。”鸠浅语气变得森寒了一分,严肃而又具有威严。



一般而言,鸠浅几番坚决,柳郁郁这个时候该退下了。



但是,她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忽然站起了身,对着鸠浅昂首挺胸,长长地哀求一声。



“公子!!!”



鸠浅眉头一皱,被柳郁郁的柔弱气势惊到。



“七十多年不见,就不能给奴婢一个相伴与您左右的机会吗?”柳郁郁眉目含情,气势逼人,对着鸠浅弱弱地说道。



还以为她要说什么惊人的话,原来就是这个?



鸠浅松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今天公子有要紧事要办,改日再说。”



“我不。公子才没有要紧事情呢,今天公子必须给我一个名分。”柳郁郁一听鸠浅的话就知道他在行缓兵之计,哪有什么要紧事?



几十年白日宣-淫,裴三千都松了,还要紧,我才紧呢。



“嗯?名分?你跟我要名分?”鸠浅眯起了眼睛,颇为惊异。



多年没有相交,这柳郁郁脸皮变厚了呀。



“对。公子与我已有肌肤之亲,天下谁不知道我柳郁郁钟情于公子?思念公子七十多年,公子对我视而不见,今日一见岂能不解我相思之恨?”柳郁郁理直气壮,看着鸠浅的眼睛,丝毫不露惧色。



肌肤之亲?



什么时候有了肌肤之亲?



裴三千瞪大了眼睛,一下子看向鸠浅,内心猛地一落。



这个男人,真的跟柳郁郁有一腿了吗?



鸠浅脸色平静如常,挥了挥手,将柳郁郁送出了竹林渡。



柳郁郁眨眼间便已经来到了竹林渡之外,今日再想进去恐怕是毫无可能。



她无奈,抓狂,气愤地跺了跺脚,顿时地动山摇了几下,将天涯海角的人吓得就地瘫坐。



柳郁郁深深地呼吸了几下,觉得鸠浅真是一个无情的男人。



她这摆明了鸠浅只要给一个眼神,她就能躺在他的身下当一个乖乖撅起身子的乖女人。



谁知,鸠浅还不屑一顾?



是自己不好吗?



柳郁郁内窥外视了一番,觉得自己要身材有身材,要美貌有美貌,气质出尘,甚至在修为方面还能胜裴三千一筹。



且不用说裴三千还是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



她想不明白。



只见他伫立竹林渡之外,看了那间小屋一会儿。



一会儿之后,柳郁郁眼神愈发坚定,对着竹林渡中那间小屋,握紧了小手。



“你迟早是我的。”



她说罢冷哼一声,带气而去。



......



鸠浅目送柳郁郁离去,有些郁闷。



烦。



鸠浅对于一个送上门来的女人,没什么太好的办法驱赶。



毕竟,现在人族栖息之地就这么一个天涯海角,赶尽就是杀绝。



鸠浅对柳郁郁的无奈还远远没有到要她的性命的地步。



早该直接送出去的,还让她说了一番点火的话。



鸠浅有些后悔,裴三千因为那一句没有道理的话都有些情绪了。



鸠浅看回裴三千,亲了她的嘴唇一下,解除裴三千身上的禁言限制,静静地看着她。



感到自己恢复了正常, 裴三千一把推开鸠浅,直勾勾地看着鸠浅的眼睛。



她娇声质问道:“怎么回事?你和她肌肤之亲什么时候的事?”



裴三千眼中含泪,此时故作坚强,其实随时都有可能哭出来。



鸠浅看着裴三千这幅佯装倔强的模样,心疼之中含有怜爱,咧开嘴笑了笑。



“自然是没有的事。”鸠浅翻了个白眼,说道。



“那她怎么会凭空捏造,无事生非?”裴三千心里喜悦了一分,但是也不敢放松警惕。



“裴三千,她的话说出来的目的就是刺激你的。你瞧瞧你,她都走了,你还耿耿于怀,跟我闹下去就该夫妻不和睦啦,到时候她趁虚而入,你又得哭着求我。”鸠浅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揉了揉裴三千的头。



对于不存在的事情,不能够多作解释。



解释得愈多,便愈有掩饰的痕迹,越描越黑。



裴三千闻言想到了柳郁郁前头说的那一番默默进攻的话,顿时陷入了思索。



一会儿后,她好似想通,黑下了脸。



裴三千觉得是这么个道理。



看来,裴三千已经不计较了。



鸠浅见状喜悦了一分,顺势将裴三千搂到了怀里。



就在这时,裴三千忽然一把揪住鸠浅的衣领,说道:“我现在很没有安全感,你不能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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