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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冲一旁站着的保镖吩咐了几句,便见他们点了点头,从咖啡馆后门走了出去,男人抬了抬眼镜,又恢复了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只是捏着咖啡杯的指节翻白的手指出卖了他。
曾谙坐在门外的石墩上,用手扇了扇风,悄声暗道:“那男生的眼睛怎么那么熟悉?不像是只见过一面的样子啊!”
她还没有想起在哪里见过他,就见几个身材高大一身黑衣的健硕
男子来到眼前,为首带墨镜的男子向前跨出一步,道:“曾小姐,我们先生请您喝杯茶、请吧!”说罢,伸手微躬。
曾谙后退一步做出一个防御的姿势,好歹她也练过十多年防身术,眉头紧皱道:“如果我今天就是不去呢?”
“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曾小姐,见谅。”说罢那人摘下墨镜,一双不正常的蓝色眼瞳直直盯向曾谙,下一秒曾谙便眼前一黑。
昏迷前一刻,她只有两个想法,是“这男人怎么看了我一眼我就昏了?”和“防身术白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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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满水晶灯的大厅里摆着精致的方桌,不同于其他时日洁白的桌布上摆着美味佳肴,而今却摆放着尖锐的刀具,桌子的一端坐着一个男人,灯光照在刀具上冰冷的光反射在那人微垂的脸上,让人看不到他眼底的情绪。
方桌另一端的少女浓密的睫毛颤了颤,含了水的眸子渐渐转亮,薄嫩的粉唇,轻启缓缓道:“这他奶奶?是哪我不是晕了吗?”
语出惊人,那人显然没想到如此美好的少女语言如此粗鲁,他抬起头,样貌与之前咖啡店的绅士显然是一人。
曾谙环顾四周富丽堂皇的屋子,衬着那个被她吓到了男子更加富有,她舔了舔干渴的嘴唇,正想问问,这是究竟是怎么回事。
却见那男子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却满眼痴狂。
“你可一点也不像以前了呢、宝贝、”
曾谙不由一怔,这亲昵的称呼让她感到十分不自在,随后大骂道:“去你奶奶个大鸡腿,我从来就没听说过你这么号人物,哪来的小杂碎也敢这么叫老娘?”
那男子一愣,显然是被她的粗鲁惊到了,
随后又一笑:“很好,看来你还很精神嘛,让我来看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来人,给她来点下午茶。”
曾谙被强按着喝下去一杯无色液体,入口
微甜后来却越觉辛辣,不一会儿就感觉四肢无力,眼皮也慢慢坠下。
她凭着仅剩的气力,听到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在耳边说着些什么。
声音逐渐增大,她突然感觉衣服被什么划
开了,浑身一冷,头上被带了什么,紧紧吸着头皮,让她痛不欲生,正当她眼前发黑,自觉不行时,心口处却猛地一痛,便陷入了沉寂无尽的黑暗中...……
入目一片刺目的光,她抬起头,带着咸味
的海风撩起面前这人的碎发。
这双陌生又熟悉的眼睛,让她看了不由心安,她环顾四周,发现又坐到了那片沙滩上,正想开口问些什么,那少年的脸却突然放大,檀木淡淡的香气和海风咸涩的气息一下涌入鼻腔,她惊恐的睁大双
眼。
少年一顿,带着欲气又干冷的声音便传入耳中,“乖,闭眼。”下一秒唇上便覆上一片温热。
顿了两秒,曾谙猛地回过神,推开他道:“你谁啊你?我们才见过两面,你就这么对我?就算你帅点也不能这样啊!”
心里却在暗暗希望扑面的微风能让脸上的红晕稍稍散去。他舔舔晶亮的嘴唇,道:“别急,听我慢慢向你解释。”
古人信奉神灵,一年人间遭大旱,昔日友
好邻国为了粮食大打出手。
危机时刻,人们就乞拜雨神和深海之王,希望能开恩降水助人渡劫。
海王的女儿,奉命去人间查看实情,路上遇到奄奄一息的将军,即使血流满面,却依旧不减气度,他颤着手从胸前取出用血染红的一封信,言道:“家娘,我时日将近,托你寄给我母亲,大恩来世必报。”
未经世事的姑娘,哪见过这场景,惊得连
话也说不出。
细小的手腕却被那人逐渐降温的宽厚手掌紧牵,男人眼中的祈求,让她不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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