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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壹佰肆拾叁章 打赌
“喂,轿子来了,别磨蹭了,赶紧走……”



身后响起一个陌生男人不耐烦的声音。



花娘子转过身去,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那人,他并不是什么人物,只是一个厮,一条狗罢了。



但他是万象阁内阁养的狗。



所以他敢这么对花娘子话。



“看什么?老子脸上有你娘的骨灰吗?还不快点?”



他跺了跺脚,呼喝道。



“这就来。”花娘子温婉一笑,随即独自一人走出屋门,像先前不知道多少个女人一样,踏进了万象阁少阁主的花轿郑



她稳稳端坐上冰冷的软垫,带着满足的笑意,轻轻拉上了厚重的轿帘。



没有乐声,没有仪仗,甚至连一声“起轿”都未曾呼喊。



上面这些都没有,理应披着大红花笑脸盈盈地骑着当头大马的新郎官,自然也是没有到。



四个面无表情的壮丁,也不能轿上佳人有没有坐定,扛起轿子就是一阵摇摇晃晃的颠簸。



轿子走过街,也穿过巷道,道路的两旁,不少路人摊贩纷纷停下脚步,好奇的揣测着这冷冷清清的送亲队伍里,新娘子的身份。



“这是谁家的新娘子啊,怎么连个吹唢呐打镲的都没有?”一个挑担的老农凝望着这雍容华贵的花轿,忍不住出言问道。



“唉,队前不见新郎官,轿子专挑路走,这还用问吗?”旁边捡材大婶儿叹了口气,道:“肯定又是哪里的大户人家纳了妾,不愿意声张呗……”



先前的那个厮跟在旁边,回想起佳人婉转上轿的身姿,忍不住冷哼一声,不屑的道:



“不过是一个万人骑的青楼婊子,当了不知道排多少名号的妾罢了,还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周边的这些风言风语,被轿中的花娘子尽收耳郑



但她只是笑,独自一人望着眼前的红幕布,笑得像花儿一样灿烂,且无声无息。



她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像轿子外的那条狗一样,虽是“汪汪汪”的乱吠,却是叫得有底气,叫得有精神。



挂个名分,有了金银,就足矣。



她明白自己的身份,也知晓着自己不过是那位少阁主一时兴起,就娶回家的卑贱产物罢了。



丈夫每晚的床上,必然都会有着不同的女人。



既然如此,那么同理,她的床上怎么也就只能有丈夫一人爬上来呢?



花娘子笑得更开心,她自认为这一回,也像以往许许多多回一样,将身旁的所有男人玩弄在鼓掌之中了。



她依然在玩,玩得很开心,只不过这一次她选择的游戏,是背靠着一尊叫做万象阁的大佛而已。



这一次,她要玩得有恃无恐。



从今往后的千千万万次,她都要有恃无恐。



因为她永远,永远,永远都是被爱的那一个人。



显而易见的是,柳宛风自始至终都不曾忘记过花荻,而花娘子也是自始至终都不曾忘记过柳宛风。



真心对自己好的人,哪怕一辈子都用不着了,也会被女人牢牢的记在备用名单里,以备着不时之需。



“这就应了一句话吧,女人啊,爱的是一个,嫁得,却又是另一个……”



花娘子对着眼前的一堆空气,眉飞色舞地低声道。



她甚至已经想好了,日后再见柳宛风时的剧本和辞。



一滴眼泪,两分哀愁,三句情话,保准让他放下所有防备和怨恨,乖乖的搂起自己的香肩,反过来轻声细语的安慰自己……



面对痴情的男人,花娘子总是有着一套自己的办法。



至于入了门,成了亲之后,后来如何找到柳宛风,她并不着急。



毕竟下有什么事情,是神通广大的万象阁查不出来的呢?



一想到日后的无限风光,花娘子就不免有些沾沾自喜起来,她满面春风,甚至忍不住低声哼起了曲……



荷叶生时春恨生,荷叶枯时秋恨成。



深知身在情长在,怅望江头江水声。



白发未除豪气在,醉吹横笛坐榕明。



荒地变吾仍在,花冷山深奈吾何。



洗竹放教风自在,隔溪看得月分明。



儿童不解春何在,只向游人多处校



开帘一寄平生快,万顷空江着月明……



哼嗯~



哼嗯~



哼嗯……



……



“板凳?”



“最稳,最强?”



亓元子大师听见肖?这番颇为自信自满的描述,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一旁的郭虎和苏惜雪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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