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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柒拾伍章 醒酒
子就成!”



“对不起,没空!”肖?冲出人群走到旗杆下,弓着身子将双掌交叉于膝前:“阿辉!快快快!”



“好嘞!”齐泽辉立刻心领神会,左右看了看,从一个猪肉贩子的案板上抢过肉刀,转身就踩着又合上的人群的肩头,朝着肖?直冲过来。



“起!”



“嘿!”



借着肖?的力,齐泽辉很轻易的就跃起了数丈高,随即眼疾手快扒住了杆头,稳住身形后对着下方大声道:“你可接好了!”



“放心吧!”



齐泽辉当即一刀砍断了绳索,在众饶惊呼中,柳宛风沉重的身躯顿时坠落下来,肖?提起一口气,看准了时机,将前者稳稳接住。



“柳大哥,你怎么了?醒醒啊柳大哥!”肖?焦急的摇晃着不省人事的柳宛风,大声道。



此时的齐泽辉也顺着杆子滑了下来,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柳宛风身前,也是十分紧张:“他怎么了?怎么还不醒?”



“不会是被打死了吧?”



“不……不会吧?”



齐泽辉丢炼,当机立断,抬手抽了柳宛风两个大大的耳光。



终于,在肖齐二人紧张的注视下,柳宛风动了动嘴角,下一秒忽然张开嘴——



打起了大大的呼噜。



“他娘的,满身酒气,”齐泽辉骂道,“咱俩为他担心受怕、一惊一乍的,他倒好,不仅有心情逛窑子,还在着光化日之下光着屁股睡大觉!”



肖?也是又好气又好笑:“算了算了,看他这副模样,已经够解气的了。”



二人正笑骂间,忽然听到后面有人高呼“大胆”,连忙回过头去看,只见几个打手模样的人气冲冲的跑过来,指着二人大骂道:



“好大的胆子!谁让你们把他放下来的?”



齐泽辉听了不禁来气:“当然是你的爷爷、我的儿子授命的,怎么,你有什么意见?”



“他妈的,不知高地厚的崽子,”那人闻言大怒,“信不信老子也扒了你的衣服,把你和他一起挂杆子上?”



“嘿,你大爷的——”齐泽辉听罢,不禁挽起袖管就要动手,肖?见状,连忙拦住了他:



“别再惹事了,你可别忘了,咱俩现在可是有钱人!”



齐泽辉这才住了手,气呼呼的扭过头去:“切,不就是要钱嘛,给他给他!”



肖?对那名打手拱了拱手,从腰间掏出几块碎银子:“这位大哥,您看这些够吗?”



那人见对方拿得出钱来,顿时气也消了大半:“有钱啊?那好好,不过啊,这个泼皮昨晚在我们楼里可是连喝了几坛子最贵的老酒,玩的也是最俊的姑娘,你这些钱可就有点,那个,啧啧……”



肖?只好又掏出一把碎银:“这些总够了吧?”



“够够够,够了够了,”那人看见银子立刻双眼放光,“有钱您就是大爷,万事好商量,人你们带走吧,有空再来咱风月楼玩哈!”



“牵”齐泽辉不屑地撇了撇嘴。



打发走了打手,肖?当即扛起睡得正香的柳宛风,刚走两步,这才想起肩上的人还光着身子呢,于是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把柳宛风腰部以下裹了个严严实实。



见没有热闹可看了,围观的老百姓们只好摇摇头,带着意犹未尽失望的离开了。



“咱们得先把他弄醒了,不然别人见了还以为我俩是有龙阳之好的人贩子呢!”肖?感受着肩头沉甸甸的重量,道。



“看他那身材,那体型,谁断袖谁还不一定呢,”齐泽辉翘起拇指剔起了牙,“这样子我见多了,找个医馆让郎中开两剂醒酒药,一会儿就醒了!”



“瞧这青一块紫一块的,要不要再给他看看有没有受伤?”



“得了吧,要是几根普普通通的木棍就能把他打伤,那么那些个打手可以吹几年了……”



二人没走多远,正着,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男人气冲冲的声音:



“喂!那个崽子!老子切肉的刀呢?”



……



柳宛风的宿醉比二人想象的要严重许多,郎中连灌下去三剂解酒汤,却仍不见成效,折腾到最后,只好让肖?和齐泽辉先把他留在这里,观察观察。



肖齐二人也是分头行动起来,齐泽辉出去打听有没有愿意跑少林的车夫,而肖?则是留守在床前照顾柳宛风,寸步不离。



这一守,就是大半,直到齐泽辉也是面带微醺带着烧肉和面饼回来,柳宛风才缓缓睁开了眼。



却不想他醒来后迷迷糊糊的第一句话就是“酒……给我……拿酒来!”



郎中见他壮硕,心生惧意不敢上前,只是对肖齐二人千叮咛万嘱咐,病人脉象不善,短时间内千万不可再让他饮酒了。



“我……我……酒呢?”柳宛风显然还未完全清醒过来,只当是厮仆役怠慢了,不禁大为生气的叫嚷起来。



大手一挥,就将床头的木柜打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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