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欧根据自己分析出来的资料,将封禁深渊上位者的方法代入进去,然后在意识中进行推演,看看这个方法运转下去会有什么样的效果。
这种推演方法是雷欧从巫师塔收集的那些书籍中学到的一种高塔巫师法门,这种方法的学习条件非常低,就算是普通人经过长时间的练习,也能够掌握这种方法,所以这种方法才会存放在那种巫师学徒也能够进去的图书馆中。
只是,这种推演法门的学习要求这么低,却并不代表它的潜力就不高,事实上这种方法会根据使用者的精神层次的不同,产生不同的效果,一个普通人用这种方法来演算一个人十分钟内可能遭遇到的事情已经算是极限了,但放在雷欧身上,他却可以用这种方法推演出一个世界万物演变的过程,至于像现在这样有着充足的分析数据作为底层参考,推演那些图腾柱多年运转对花镜城极其周边地界的影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对于外界来说,时间仅仅只是过去了几分钟而已,而对于雷欧正在推演中的世界来说,却已经过去了几千年,并且隐藏下位生物也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
希尔维亚愣了愣好半天,一时间没有明白雷欧在说些什么,不过她很快回过神来,说道:“花镜城的深渊献祭法和我们知道的深渊献祭法不同?”
雷欧点点头,示意希尔维亚猜对了,随后他便将自己通过推演得出的结果详细的告诉给了希尔维亚。
原来在雷欧的推演中,如果没有外力干涉的话,按照现在花镜城内献祭领域的积累和污染进度,至少要九千多年的时间才能够最终完成积累,就算有着各种各样的外力干涉,甚至包括地脉异动、世界法则出现异常等等,积累的时间也需要两千年以上,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算起,一千多年的时间,花镜城内都不会有太大问题,最多只是会有一些泄露的深渊气息导致普通人发生以便,但这和深渊献祭毫无关联。
“没有任何深渊上位者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在听完了雷欧的叙述后,希尔维亚立刻给出了她的想法,并且猜测道:“这应该是有人修改了深渊献祭法。”
虽然希尔维亚并不知道深渊献祭法的具体内容名大萨满能够办到的。”
“需要了解深渊献祭法,还需要有修改的能力?”雷欧稍微想了想,说道:“你该不会认为这是地下那位自己修改的吧?”
“当然不会,他如果想要自杀根本没有必要做这种多余的事情。”希尔维亚沉声道:“我想说的修改者其实是白鹿。”
雷欧并没有表现出太过意外的表情,而是想了想,问道:“理由呢?”
希尔维亚认真的说道:“就凭白鹿出现后,那么快的肯定地下的那位不会是问题,至于其他这个世界不那么简单之类的说法,只不过是伪装罢了。”
雷欧对希尔维亚的说法也没有太多的意义,毕竟白鹿也是他猜测的对象之一,但并不是那么的肯定,另外知道究竟是谁修改的深渊献祭法并不是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真正重要的是修改后的深渊献祭法在依然保留了该有的功效同时,也拥有了镇压深渊上位者的额外作用。
不错,现在地下的那位踏火者佩鲁尼亚并不是装作自己被封禁镇压,实际躲在了地下恢复力量,而是真的被禁锢镇压了,而且根据雷欧演算的个深渊上位者,用来提升自己的深渊魔龙血脉,但她也不是那种只想着自己、不考虑别人的自私之人,自己如果对花镜城地下封禁的托卡特尼动手的话,花镜城上肯定会出现异常波动,甚至如果事情出现问题,还会对花镜城造成毁灭性的破坏,所以询问一下薇拉的想法是有必要的,万一薇拉觉得既然还需要一千多年才爆发,她没有必要多事,还是留给后人处理,那么她也没有必要再对下面的深渊上位者动手,另外再找一个就是了,比如新大陆特鲁勃山山顶那位。
在希尔维亚离开后,雷欧重新将精力放在了寻找花镜城内深渊献祭法缺陷和漏洞这件事上,虽然刚才他在希尔维亚面前表现得很仔细,绝对找出缺陷和漏洞不过是举手之劳,但他实际上却很清楚,真的想要在这个原始的深渊秘术中找到漏洞恐怕非常困难,哪怕这门秘术是经过修改后的。
果然如雷欧所料的那样,整整三天时间持续不断的在推演花镜城内深渊献祭法的缺陷和漏洞,但结果是一无所获,仅仅只是更加熟悉了这种深渊献祭法的埋头研究无果后,他觉得这或许是因为他对所有献祭柱的情况不了解有关,缺少了献祭柱结构和材质这样一个关键性的分析数据,想要找到深渊献祭法的缺陷和漏洞恐怕很难。
于是,他走出了房间,来到了花镜城的街道上,然后对花镜城的献祭柱进行逐个的解析、探查、记录,一时间花镜城内多了一个摸着图腾柱、闭目冥想的怪人。
言情
并且随着雷欧的怪异举动传开,一些好事之徒也编撰了一个故事来解释这一怪异举动,在故事中雷欧变成了一个生理存在问题的男人,而他的举动则是在向图腾柱祈祷,因为图腾柱的外形有些像男人的某个器官。
而更加有趣的是这种听起来就很假的传闻故事,竟然让花镜城内不少人都相信了,于是花镜城里面就多了一些用围巾或者其他物品遮住连、抚摸图腾柱冥想的男人。
这么大的异常情况自然也引起了希尔维亚的注意,而她在得知事情的经过之后,好生笑话了雷欧一晚上,毕竟像这样的笑话出现在雷欧身上还是第一次,这次不抓住机会笑话雷欧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