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森布里亚突然遭遇巨大危机,圣地被敌人占领甚至毁坏,将之夺回是国王的责任,而胜利之后国王的声望也将进一步提高。
国王埃恩雷德无力短时间内组织起王国最强精锐,他计划之内以地方领主与征召的农夫,拼凑一支声势浩大但实力堪忧的大军。
那些农夫的战斗力究竟如何?他们的忠诚度又如何?是否在面临战争,仅仅是目睹小规模冲突撒腿就跑?
这些事国王是难以预估的。
大军的士气极大胜,艾恩雷德本人也被这气氛感染。
一支庞大的军队终于开拔,他身为国王,就在一百五十名精锐骑兵的簇拥下,成为军队里最风光的人物。
在其身后是兵力高达一千人的正规战士,或者是所谓的“标准战士”。
这群人至少有比较统一的武器装备和靴子、皮带。王国支付他们一笔工资,也支付一批布匹,个人则要找到裁缝,将布匹做成合适的款式。
分散在多个地域的“标准战士”,是捍卫埃恩雷德王权根基之力量,而一支骑兵部队则是他的利剑。
骑兵的约三米的矛上还都绑着布袋,铁。
国王非常自信,骑兵队长阿斯顿更显兴奋。
王国的相对和平局面已经保持了十年,骑兵队再没有面对强敌。一些老战士已经退役,许多战马也变成了拉车的使役。固然马匹可以活上三十年,然一匹战马的黄金时间仅有五到七年。
王国骑兵队仍代表了光荣,奈何这份光荣大部分是继承于前辈。
骑兵队里有着年轻的骑兵与正直壮年的马匹,骑手都是精心挑选出的战士,不少人可是贵族子弟。贵族子弟需要胜仗来提高自己的声望与荣誉,而非是熬资历或是单纯护卫国王参与一些活动。
突如其来的战争,王国的城市遭遇打击,不少骑兵战士的愤怒表情更多是演戏,他们的内心是狂喜的,所谓这一战恐怕是自己一战成名、为家族获得巨大光荣的唯一机会。
亦有一批步兵也是抱着类似的想法。
他们当然没有那些骑兵高贵,但在战场上砍掉敌人的耳朵,战斗也能得到一些赏赐。立功的战士一定会得到赏金,乃至战后打扫战场的优先权。当服役的年限到了,带着这笔卖命的钱退役就能轻易的娶上他们是有些东西的。
派出的斥候仍没有带回来消息,诺森布里亚军队碍于农夫军队的磨蹭,本可一天走完的旅程,国王下令林中扎营。
帐篷已经搭好,国王、伯爵、主教,以及骑兵、步兵队长聚在一起,接温暖的篝火商讨激战的对策。
国王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快“那些农夫,我太高看他们了。”
伯爵阿尔伯特急忙说“他们结束麦收不久都很疲惫,再说了,他们只是农夫。我们暂在这里扎营也有好处,如果敌人就在修道院处驻扎,我们走了一天路,以疲惫姿态与之交战,情况是糟糕的。”
“你……在教我做事吗?我很懂战斗,这个情况不用你亲自解释。”
“是!”伯爵急忙勾下头,心里嘀咕自己的表哥的无趣。
“你抬起头来。”
“啊?!”伯爵又如令照办。
“你派出去的斥候在做什么?那些骑马的家伙是不是迷路了?敌人是否还在修道院盘踞?”
“我不知道。”
“好吧!好吧……”国王绷着嘴摇摇头,随手抓起一直树枝,将之折断扔到火力。
此时,班堡主教埃德蒙急迫地催发的疲倦。
国王埃恩雷德自诩已经做好了非常充足的夜间防卫,他甚至觉得自己的
天已经快要亮了,一支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在逼近这片营地。
湿漉漉的森林里亮着大量篝火,长燃的火焰驱散了潮湿,也保障了战士们的温暖,也是逼迫野兽不敢靠近。
但这二十多个黑影可不是野兽。
诺森布里亚整体依旧是极度的地广人稀,王国除却城市以及附属村庄外,其余地域堪称荒蛮的无人区。
森林里仍然活动着狼群乃至是熊。
这二十多名持矛和弓的巴尔默克维京猎手,他们只听自己家族首领的命令,根本不停留里克的命令。他们没有修筑营地、布置战场,而是发挥自己探索的本事,开始评估这片新的地域是否可以成为巴尔默克人的新家园。
此举未免有些太猴急了,故而他们根本无所谓杀死敌方斥候的事,而是继续向森林深处进发。
终于,这伙人与诺森布里亚的大军营地碰撞。
“老大!我这是看花眼了?!这里……都是敌人?!”一人已经被惊人的大规模睡觉场面惊得不敢妄动。
其家族
已经顾不得那么多,心狠手辣的维京人开始了砍伐。
可怜农夫们,在熟睡中被砍裂头颅当场死亡。
当维京人的可怕行为被发现之际,已经有多达五十人被杀。情况一度变得非常诡异,家族首领觉得自己遇到的分明是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