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今日,西兰岛附近海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实在是发动抢滩登陆的好时机。
虽然庞大的军队不全是自己的,拉格纳这辈子没有任何一天有如今天这般心情舒畅。
他曾经惨重战败,父亲死去,大量族人也死了。一度沦落为靠着寄人篱下,乃至做海盗度日。如此蝇营狗苟的日子,如何配得上一位英雄的名号。
如今一切都变了。
固然身后的庞大军队不全是自己的,信仰奥丁的新丹麦王国还是拉起了一支一段庞大的军队。
西兰岛居住的各部族男子踊跃参军,因逃难而来的部族更是全民皆兵。坚持奥丁信仰的丹麦人要夺回自己失去的日德兰半岛,如今与罗斯人历史性的合兵一处,打着“恢复奥丁荣耀”的旗号进军。
所以,作为庞大联军的偏师,拉格纳有着自己的强烈自尊,固然是与罗斯以及各路东边的北边的军队联合,这抢占林德霍尔姆地峡的头功,肯定要由自己拿下。
更何况,林德霍尔姆的真正主人、被迫避难西兰岛的林德霍尔姆人,没有谁比他们对这场突袭更为欢迎且态度急切。
一行,对真正的维京人并没有什么问题。
对于罗斯军中的佩切涅格战士,尤其是贝雅希尔,无疑是严峻的挑战。
她,严重显怀的肚子已经不利于战争。
对于在草原上驰骋的佩切涅格部族联盟,各部落皆是男女全民皆兵,真的有大规模战争,即便是孕妇也要拿起反曲弓骑马参战。这很反人类,但对于生存处境一直很严苛的草原人,他们往往有很多无奈被迫之举。
接下来还会有更不可思议的战争方式?!
她放眼望去尽是茫茫水域,漂浮在海上的是无数坐满了人的船只,白天扬起的风帆又像是一片灰白色树林。
“我不能放弃,我是一名战士,我不能辱没我的荣誉……”
如此狂野的女人配得上瓦尔基里之名,不过她毕竟是国王的女人,事到如今菲斯克实在不忍心这位年仅十七岁的草原女战士再冒险。
这一夜,伴随着船舱里骑兵战士的鼾声,菲斯克和她好好谈了谈。
“接下来的战争你不要再冲到锋线,我们暂停合作,你的工作得交给另一人。”
“为什么?!”她吃惊反问。
“你……总军尽可等之恢复秩序再登陆。
这是战争,想到最坏的可能性莫过于军队登陆立足未稳就遭遇敌人打击,如此一来倘若罗斯丹麦联军遇袭,先有伤亡的也是丹麦人。
双方各有所需,彼此的需求并不冲突。
遂在这一夜的休整后,短暂的夜晚一过,舰队恢复航行。
而这,也是最后的一段航程。
看呐!
前方的海域出现连片的墨绿色阴影。
依旧故意举着旗帜的拉格纳欣喜万分!
他铁青着脸兴奋得胡须打颤,这便转过身拔出自己的钢剑,转手剑锋直指阴影之所在!
“向着岸边的阴影凸起冲!夺回林德霍尔姆!杀死窃据着!丹麦人!划桨!”
如此命令,旗舰首先展开收起的船桨,这样龙头战船又是利用风力又是利用人力,且看旗舰的航速已经飙到了折合八节的高速。
旗舰做出了彻头彻尾的表率,附近的丹麦船只有样学样。
舰队分裂了,丹麦军三百条船与后方船只已经完全脱节,且间距越来越大。
目睹这场面,坐镇风帆巡洋舰的斯普尤特屏气凝神。
有士兵老伙计询问“老大,这些丹锐地看到那些旗帜飘扬的图案。
图案极为简单,白底旗帜中间画着十字。
此乃法兰克人的重要象征,更是其信仰的象征。
天主的十字旗竖立在日德兰半岛的北部,这就好似敌人骑在自己脑袋上屙屎!
观者无不暴怒,人们奋力划桨的同时大声吼叫,很多人发誓自己登陆后必须杀死几个入侵的法兰克士兵泄愤。
毕竟,在过去的时代这种事情从没发生过。法兰克人树立旗帜修筑城堡,使得丹麦先祖修筑石墙的行为成了笑话。
无疑这给了拉格纳更糟心的打击,因为自己部族的先祖就是修筑“石勒苏益格长城”的主力,如此血淋淋的历史证明了那种被动防御的措施根本挡不住强敌,最后还不是丹麦人集结力量发动军事反攻?!
海洋传来吼声,窃据此地的人们已经开始望风而逃。
最先发现庞大舰队迫近的是客居萨克森人的渔船,他们纷纷逃回林德霍尔姆渔村,罢了拉着妻儿发了疯般向着堡垒跑去。
现在,尚未建成的阿勒布堡垒突然就面临着死亡威胁。
古代蛮族萨克森公爵的后裔、法兰克
风险之事现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