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立。



哪怕到场宾客走得一个不剩，他也仍会继续。



“苏先生，这才是王道！”



一道苍老浑厚的声音响起，唐老爷子起身，走过苏玉华身边，淡淡说道：“某些上不台面的手段，终究成不了事。”



苏玉华一皱眉，随即却笑道：“唐老教训的是，但事情总须有人来做，若谁也不做，终究只是庸碌之辈罢了！”



唐老没有任何多话的意思，跟在陈帆身后下台。



五个嘉宾，离去其二，令台下的众多观众侧目。



不过，至少还有三个留下来了不是？



就在苏玉华稍觉有些安慰之时，一道人影也跟着起身。



“老戴？”



剩下的端坐没动的林树铮与文则中神色微变。



“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戴继尧说道。



苏玉华脸色变得难看，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看着戴继尧也走下台去，动身离开。



其中意味，不言自明，是戴家也迟疑犹豫，持观望态度了。



陈帆没有回头看，径直走向会场后面的出口，示意苏迎雪和自己一起离开。



苏迎雪有点意犹未尽，她不懂商业上的事，但陈帆在台上，说的也很浅白，她听得津津有味。



燕蓉和唐清颖同样起身。



二人看着场内，只见哗啦啦的离座声不绝于耳，太多人相继起身离席，朝会场外走去。



其中有不少杭江本地的著名商人或是大佬。



当然也有人留下，但比起原本的预计来，要少太多太多。



本是一场浩大盛事，最后却是落了个黯淡落幕。



唐清颖笑起来，看着前方即将消失在门口的陈帆的身影，眼里浮现一丝崇拜。



不愧是龙先生，一席话，便让苏玉华精心策划的空中楼阁，仅剩残垣断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