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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8 第17章 揭示内在魂与肉的御主
宝具虽然顺利封印了魔神该隐遗留的攻击,然而一旦宝具解除,被压抑下去的魔力只怕又会开始暴动。于是迦勒底的御主毫不犹豫对Berserker中原中也亮出手背上的鲜红令咒。



“中也先生!!!”



“啊啊,交给我吧。”



幻灵罗西南迪的魔力本就低微,地面边缘的部分已经有雪开始融化。中原中也闭上双眼,任由体表的纹路肆意伸展,将意识完全交托给自己的异能力。而后,完全陷入狂化状态的中原中也张开双臂,近乎本能的操纵重力将铺满地面的魔力连根拔起。



“【污浊了的忧伤之中(In The Defiled Sorrow)】!”



趁着覆盖住地表的魔力与该隐插丨入地面的宝剑都被中原中也的宝具卷入,藤丸立香趁机朝着魔神该隐消散的位置小跑着过去。



不知何时又将意识下潜的加拉哈德,已经将身体重新还给了玛修。芙芙甩了甩蓬松的大尾巴跟在旁边,看见某个小小的金色光点后便发出极为可爱的“芙!”的叫声。



那是圣杯。



“找到了,就在那里!”



玛修扛着盾牌以防万一,但好在一路上所有魔力都被狂化的重力使清空。没多久他们就顺利来到了圣杯遗留的位置。



“接下来只要回收这个,我们就可以安心回……”



就在藤丸立香手指触碰到圣杯的瞬间,一团漆黑而不详的阴影却从圣杯底座旁的影子里倏地钻出。



“……诶?”



仅仅眨眼的工夫,那团漆黑的东西便迅速拉长伸展,化作一个几乎覆盖住立香与玛修的足有六米多高的巨大影子。它张开漆黑的帷幕,浓烈的诅咒气息瞬间就笼罩住了两人。



远处的Assassin莱昂纳多·沃奇看见这一幕后,惊恐得整张脸的表情都变形了。



“快、快离开它!!!那个东西是——残存的旧约该隐的灵基!!!”



拥有神之义眼的少年从者轻而易举道破了那块影子的本质。乍看之下那片足以令整座王宫崩塌的魔力铺设的陷阱才是攻击,然而实际上,在魔神该隐将宝剑插丨入地面时,沿着地下阴影藏在圣杯影子里的那部分圣经旧约中该隐的部分灵基碎片,才是真正的杀招。



始祖的人类之子,被大地拒绝的生命,背负着神明的诅咒游荡在世间……理所当然的,那块连自我意识都不存在的灵基碎片,定然会将靠近它的人类视作唯一的攻击目标。



而会主动接近圣杯的纯正人类,只有一个。



藤丸立香。



巨大的影子犹如死神垂在脚边的袍角,迅速环绕住藤丸立香的身体。那速度实在太快,哪怕加拉哈德有心再次上浮都来不及。玛修徒劳的向前伸手,然而她的手腕腕部至指尖的整只手都被漆黑的污浊诅咒侵蚀,以至于连张开盾牌都做不到。



纯净无暇的少女,拼尽全力挣脱了禁锢双手的诅咒。白净的皮肤重新占据视野,然而她张开手臂,迎接而来的却是直挺挺倒在怀里的,浑身僵直的藤丸立香。



“哥哥!!!”



那个瞬间,浑身燃烧起不死鸟的银蓝色火焰的马尔科,比任何人都更快的赶到了他的身边。不仅如此,连死亡外科医生的罗,都义无反顾用仅剩的那点体力张开ROOM。



“我来救他,我一定会救他的!”



就在藤丸立香倒下的瞬间,在场所有从者身上都出现了类似魔神该隐退场时的金色光点。那一幕画面虽然美丽,却着实让人胆战心惊。路飞的船精灵,萨博的兄弟,马尔科的同伴,罗的恩人……藤丸立香的生命与这些人的存在息息相关,这个事实再次以极为残酷的代价让所有人牢牢铭记。



虽然身躯僵硬挺直,然而藤丸立香的身体并未完全死绝。受到玛修体内加拉哈德的灵基加护,理论上甚至算是百毒不侵的这具身体,纵然一度被死的力量攥紧,依然保有部分微弱的生机。



“【玛修,放松身体。把你的双手借给我。】”



纯净无暇的骑士在灵基深处缓缓上浮,却并未如同战斗时那样完全浮起。



“【我会用魔力保护他的心脏,玛修,你要用你的声音持续呼唤——你是他的道标,循着你的声音,才能将游离的灵魂带回。明白吗?】”



“是的!我会努力的!”



亚从者少女的左手握紧藤丸立香的手腕,右手则放在他的心脏位置,持续输送魔力。



“哥哥,哥哥……如果能够听见我的声音的话,拜托你,快点醒来吧!”



“……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啊,哥哥!”



世界一片漆黑。在这片什么都看不到的极致黑暗里,就连自己是否睁开眼睛都无法判断出来。即便试图左右环视一圈,却连自己身体的触感都找不到。



害怕。



真的很害怕。



怎样大声呼喊都没有人回应自己,所以他连方向都无法确认的只能一直向前奔跑。



不知道跑了多久,也不知道是否还在奔跑。当他意识过来的时候,处于视线遥远的尽头,出现了一片花海。



瑰丽的花海漫无边际,连空气都洋溢着甜蜜的清香。无论用何种美妙的词汇来赞美它都不为过的这方天地里,一支造型奇特的塔出现在花田的正中央。



会有人吗?



这样想着,他试着向花海迈步。



然而还未等他向前跨出那步,有人按住了他的肩膀。



“那可不是现在的你能去参观的地方。”



轻飘飘的声音像极了漂浮在咖啡上的棉花糖,他试图回头,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看清对方的面容。唯一能够辨别的就只有那柄造型华丽的巨大木质法杖,还有对方层层叠叠的白色法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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