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喊叫又是没有声音。
顿时众师兄弟相互看看。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往常咱们叫师父,师父怎么都会答应一声,今天怎么也不回一声?”
“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听到此话关月不由心头一跳,要是因为自己采的蘑菇把师父给毒死了,她不成了鬼谷的罪人!
不由悲愤,也不管师徒之礼了,大喊一声“师父”冲进房内去了!
“啊!”
“啊!”
竟是两声惨叫!
众弟子急忙冲了进去!
“师父!”
“嗯!”
……
……
师兄咳嗽一声,转身出去了:“师父没事就好!”
“是啊,师父没事就好。”
师父没事……
众人连偷看,带打马虎眼,纷纷退了出来。
“咕噜噜……”
二先生又白了几分。
只是手拿着衣服捂着裤裆,还没有穿上去。
关月捂着脸头怼在墙上。
倒是一时半会没多少眼睛看他这光屁股的老头了。
只是大眼瞪小眼,对面那只大野猪哼哼唧唧,大红泡泡没有任何移开的意思。
猪眼微微收缩,带着几分冷寒的气氛。
二先生额头的汗,不由下来了!一只手拿着衣服捂着裤裆,另外一只手慢慢作出一个手决来。
这大野猪自鼻头开始慢慢变成了红色,渐渐扩散到了全身,那身上的长毛也竖了起来!
……
……
鬼谷湖边有一凉亭,名曰万花亭,相传此亭传自梁知音到此一游。是真是假,就不知道了。
亭子奠基颇高,周围有花海紧蹙。据说是上一代鬼谷所建。
在这万花亭上可借高远望整个湖面。
看着九曲桥,看着望月台,还有那流水亭中一男一女的身影,大先生恢复了本色面目,少了那嬉皮笑脸的模样。
旁边鬼纹面具男子背负双手与他同时看着,许久才说道:“逆势而行,不知道能走多远?他看起来压力很大!”
“懂得借势,便走出了第一步。明理审势,预算世故,能做出选择,就是决。”
鬼纹男人看看大先生,沉默了片刻才问道:“这一局宗庆府已经走在前头了,可是未必是步好棋。”
“如何说?”
“陈青衣虽然脾气好,但若是较真的话,也不会善罢甘休!听说她很疼她那个宝贝徒弟!”
“大势之争,不拘小节,本就是生死之战,若是看不破,这娃娃也不会来鬼谷了。”
“嗯,也许吧,”
“看来,你更看好关海?”
“呵呵,毕竟是自家人,说我们鬼谷的先生中立,可是也不能由着他姓赵的胡来吧?”
大先生微微摇摇头:“小元是个细腻的姑娘,她舍得放手,你又有什么想不通的?老六都看开了,你又何必执着呢?有时候这也是百姓的选择。”
“也许吧!”
……
看着湖中波光粼粼,在这流水亭中静静站立。
这流水亭是湖上一处别具一格的凉亭,蜿蜒转道有一条伏龙抬头的汇刻浮于凉亭中。
而亭边立有一水车随水波动,攫取湖水长运至凉亭顶端龙头之处。
龙头之处正是水车的高处,其中水流汇聚自上而下奔流在伏龙刻绘中,形成了一道小亭独有的风景。
流水亭常年水流潺潺,声响如小河叮咚。
这一处凉亭正是密谈叙旧的雅致之地,平日亦多有人汇聚于此,谈论天下事务。
当年被人欺凌之时,一蒙面男子仗义相救,带幼时的姚清风来了这流水亭。
当年之事还历历在目。
远观之时,那蒙面男子对这饱受兄长欺凌的小孩子说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我命由我不由天,生在姚家是命,但也不是命,醉生梦死就这样浑浑噩噩好,还是拼着性命去博一把?难道你愿意让别人把你踩在脚下吗?卑微的活着吗?”
“像狗一样?”
这种话是对一个十来岁还被人扇了十几个耳光的娃娃说的!
那娃娃哭的程度可想而知。
后面的话听的并不是很清楚,那个蒙面男子身手不弱,或者说知道他是谁,才觉得更不应该去打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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