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话:“原先在明粹宫懒散惯了,今个正巧听闻伯伯升官,一时高兴便来看看。”
遂而倒是颇有些惆怅,原先扬起的喜悦随眉眼一道耷拉了下去,攥上护栏的骨指也不由紧上几分。
“先前听教养嬷嬷说,摘星楼是宫里头最高的地方了。只是就算这楼这样高,怜秋也还是没能看到金华府,没能看到家里人的眉眼。”
没头没脑地发了顿牢骚,才惊觉把帝哥儿晾久了去,说的话也着实是没个正形。
有些怯怯地抬起头,对上帝哥儿的目光后又心虚似地再度垂下去,恨不得把自个埋进地里,诺诺道:“嗨,瞧妾这般矫情,是妾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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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榭凉台,清风和暖,春过的景丰花草长得葱郁,没有珍奇名贵的花种,也没有那奢华的玩意儿,倒显得幽静。过了端午便是夏,初觉燥热,好在景丰里花木众多,倒也阴凉些,想必比别处好过些。清霜不似别的姑娘手巧,无事时在宫中做些手工细活打发时间,没生的一双巧手也没生的那娴静的性子和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