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额吉后话,微微查觉不妙。噤声道“额娘这话,可是有了妙计”
冷笑一声不是过段时间就是万寿节了?她如果御前失仪,那就是十恶不赦的大罪。
想了想道要说这事好办也好办,难办也难办。好办的是后宫许多人都对她不满,可能没什么人愿意雪中送炭。不好办的是她一定很有防备……听的云里雾里,微微发愣,抚摸着她的手柔声问道“额吉有何法子,不妨直说,袭衣看看成不成。”
笑着续道“这臭耗子掉进泥坑里,有谁会去捞它呢?”
勾了勾手指,在袭衣耳朵旁说了些什么,然后恢复原来的姿势我还没盘算清楚,这个方法虽然危险,收益却很大。
又语重心长道袭衣,现在当务之急,是赢得皇上的宠爱。定嫔15呼热特·袭衣
附耳听其言语,过程中脸色隐晦不明,浮现出几分担忧。紧握住额吉的手“这件事确实是能将烈嫔扳倒,但是为了配合,额吉还是得着那个人商量一番才行。”
“我知道,如今只能得到皇上的宠爱,我们母女才能立足,我会尽力的。”
言语中透露疲惫,随后打了几个阿欠。有些倦意
叹息道你我母女现在如履薄冰,心头之恨一日不除,我们就一日不得安宁。
看见她困了,笑道袭衣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宫了。定嫔15呼热特·袭衣
昨儿万寿节宴会,蒙古众人算是挣足了脸面,与帝同坐,多大的恩典啊,内务府也是一大早就送来了新鲜的花束奉给自己
挑选了几只不错的水仙花,细修剪后,让鸳鸯抱着前往景阳宫,至轩外,待入
听得外间姩玉来了,遂让阮娘好生请进来,待到佳人徐步尔入,自个儿盛怒里对上她一双似笑非笑秋水眼,直过几息光景,方把那龙耳白玉杯往炕桌间一甩,呵嗔道
你可瞧见那烈嫔了——小人得志,竟拿什么尊老爱幼耍起无赖来了!
入内按规矩行了礼,见人娇嗔话语,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族姐何苦与她这般蠢人计较,瞧瞧她助的那佟佳氏
冷哼一声当真还以为能成为气候,助她一臂之力吗?
闻及佟佳氏,眉梢细微地一蹙,鄙夷之色不经意的流露于神态里,笑嗔道
姩玉这话说错了,这不是俗话说得好,什么主人养什么犬吗,管它能不能助力,忠心不二应是有的,若是能弃暗投明,也不失为佳举。
察觉出这番话里隐含的深意,颇有些无奈,念及她殷切关怀,敛容正色
昨儿个姩玉可曾怪过我?
听人说着,也是细细的点了点头族姐说的是,也不知她他拉拉氏哪里来的福气竟然得了佟佳氏这般衷心又不成气候的一条狗
见人突然提及昨夜,先是惊了一下,复笑了起来姩玉为何要怪族姐?
复族姐入宫伺候皇上多年,按规矩也该是族姐得宠了,姩玉昨儿能陪皇上半夜已是满足了
此刻与姩玉坐得近,阮娘恭首添茶,雪指一点,意先斟福常在的盖碗。
姩玉如此想,本宫也放心了,昨儿个一事,才知道在后宫里头有个帮手,实属不易,好在我们姐妹同心,可莫要受了她人挑拨离间,届时……
松脆的榛子壳也剥成了小山,一粒粒圆滚盛在湖田窑刻花盘子里。
姩玉吃些?只是本宫尚且有一惑,为何那定答应视我如洪水猛兽?
内心疑问,不知其为何如此,面上也有几分窘迫了族姐这是说的什么话,姩玉自然是帮衬着族姐的
葱指取了一颗,丢到嘴里,吧唧吧唧的吃着定答应似乎同我提及过此事
想了想似乎是族姐哪次说话了话,还得她被烈嫔责罚
叹了口气烈嫔到底也是成不了气候的,平白只敢欺负下永和宫的人,到底也是委屈了族姐
挑挑拣拣,一碟儿净澄利索儿的榛子具落在姩玉案头,春水漫过金山,四目相对跌宕的星辉。
定答应同姩玉走得近,有什么误解还是替本宫向她解释,免得改日伤到自己人,那就得不偿失了……你也看到如今宫里的局势了,这烈嫔刚爬到嫔的位置就敢对本宫加以言语挑衅,再放纵她的话,不止是永和宫了,怕是整个后宫都要变天。
姩玉若能参透景阳滴水,以其之性,自然少不了来日涌泉。笑镌蛾眉,盈润似一弯上弦嘉月,可渡舟舸。
定答应那儿,本宫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不和她多计较,放在平常,若是有人挑明本宫的旧伤……本宫会让她也尝尝这是什么滋味。
乌瞳顺势探递,仍是惯见的那副恬淡慈和的菩萨模样靥畔扬了笑,抬袖遮面,打了个哈欠
天色也不早,本宫乏了,姩玉且回去吧。
携鬟侍熄了泰半烛火,脊骨处强撑起的疲倦愈稠,让阮娘将人送出门,掀帘入内,后事不提烟罗窗下早已陈了酸枣木八仙桌,宫娥往来候着,濯洗净了手,摆菜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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