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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鸭哥,绕了一大通,怎么还没说到点子上啊。这木公又是什么来历,又为何要处处设局针对我咧。”
侳崖嘿嘿一笑,“别急,都说了,说来话长,这事真要扯起来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不过嘛,你家老爷子最近要干一桩大事,先前给我传来一道讯息,这时候,倒也不用再跟你藏藏掖掖的了,可以把一些事情告诉你小子了,不然今日就算你开口,我也不会跟你说得这么透这么细。”
“啊,老爷子联系过你了,说了些啥?”
“唠唠叨叨还是那一套,裹脚布一样长,你倒是想听你家老爷子的唠叨,还是听木公的来历啊。”
“都说都说,时间有的是,老爷子瞒了我这么些年,总该交代一下了嘛。”
“行,既然你小子愿意唠嗑,那就一次性说个透,免得以后来烦老子。”
“鸭哥,有劳有劳,小小敬意,”
白川偷偷摸出一壶珍藏的仙酴酿,这是当初离开沁园时让关云去玉宇琼楼买的一批,一路上断断续续喝了一些存货不多,他白川又给酒家圣人左伯颜明令禁止不得上玉宇琼楼买酒,这玩意是喝一壶少一壶,平日里白川根本不会拿出来跟人分享。
这不有求于侳崖,不得不拿出一些私藏来讨好。
却被侳崖一个爆栗砸得额头剧痛无比。
“臭小子,还藏私,有这好东西怎么一早不拿出来,一路上喝了这么多沽名钓誉的仙酿,可把我淡出鸟来咯。”
“不过这事扯起来又臭又长,这么一壶,不够喝呀。”。
白川眯眼而笑,“鸭哥,酒水管够,请开始你的表演。”
“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