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再说什么了。
“你真不来一点?”司马延昭一点也不理会他的不满,倒是十分客气的问道,然而在楚江红看来他不过是在显示他自己的得意罢了。
“你仇家就在附近,你不怕他们找上门来吗?到时候可没人救的了你。”楚江红没好气的说道。
“这个你可以放心,那笑面书生伤的那么重,他们赶着回去疗伤还差不多呢,哪里有闲功夫来找我,再者说。”司马延昭笑着说道,“再者说我还有一个一下就把那不可一世的笑面书生打倒的伙伴在,还怕他们不成,哈哈。”
“去去去去去,那不过是运气好罢了。”虽然楚江红嘴上如此说,然而一提此事,他的心里还是蛮开心的,却不知是为何。
“不开玩笑,我看你身上从头到尾,并未显示出一点修行之人的气息,你这是全无修为呢,还是深藏不露呢?”司马延昭细细的盯着楚江红道。
“你说呢?”楚江红没好声气的说道,他知道这是对方在调侃他。
“这不好说。”司马延昭笑着收回目光,继续烤着他那还未熟的土豆,“可是如果说你全无修为,那又是如何使出‘夺命司锥’的呢?”
楚江红将自己使出那黑锥子的前后事件说了一遍。
“你是说那‘夺命司锥’是在将你的血吸收进去之后,便自己从树身之上跑出来的?”司马延昭紧紧的盯着对方,他的脸上可写着两个大字,‘不信’。
“反正事情就是这样,信不信由你。”楚江红歪过了头,不去理会。
“难道是你的血比较甜不成。”司马延昭转过目光,轻声地道。“可是你又是怎么将他一击击中的呢?要是那一下没打中,那我岂不是玩完了。”
“我现在倒是有些后悔把他打中了。”楚江红轻声的说道。
“啊,你说什么?”司马延昭抬起头来问道。
“没,没什么,我是说我曾经以打猎为生。”楚江红忙改口道。
“那就不怪了,不怪我能感觉到他们二人的踪迹,却感觉不到你的,而且就连他们两人也不曾发觉你的存在。”司马延昭点了点头道。“你可还真是个不同寻常的乞丐。”司马延昭盯着楚江红又说了一句。
“话说回来,那黑锥子是什么玩意儿?其貌不扬的,真想不到竟然会有如此威力。”楚江红饶有兴味的说道,他似乎也来了兴趣。
“黑锥子?你管那叫黑锥子,那可是当今天下数一数二的暗器,你竟然管它叫黑锥子,要是今天那玉面俏玲珑听到这话,非得气的背过气去不可。”司马延昭笑得合不上嘴,他对这场谈话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一听到玉面俏玲珑这个名字,楚江红不知怎么的便不再做声了,脸上出现了一种奇怪的表情,显得有些呆滞,今晚在树林之中的那种奇怪的感觉再次浮现他的心头,那一丝悸动的感觉,那一丝新鲜的激动的说不出来的感觉,很熟悉却又很陌生,很近却又很远。
楚江红的表现并没有逃过司马延昭的眼睛,他的嘴角现出一丝冷笑,他似乎看到了什么希望似的。
“我说你觉得今天那个玉面俏玲珑怎么样?”司马延昭故意望着他似笑非笑的问道。
“什,什么怎么样?”楚江红不敢看对方的眼睛,他呆呆的望着面前的那一堆火,脸上竟不由自主的有些红了,虽然在火光之中并不分明,但依然逃不过司马延昭那鹰一般的眼睛。
“哈哈,你还在跟我装傻,可见你的心还不像自己说的那般已经死了呢。”看到楚江红不知所措的样子,司马延昭直觉得好笑。
“我有什么好装傻的,她不过是个漂亮女人,我也不过是多看了她几眼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话虽如此说,但是此时楚江红的内心深处却再次被激荡了起来,就如同眼前这跳跃着的火焰一般。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这是谁都逃不过的,而且正如她的名字玉面俏玲珑一般,并不失为一个难得的美人,只不过。”司马延昭欲言又止,他的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只不过什么?”楚江红已经从刚才的尴尬境地脱逃出来。
“只不过这玉面俏玲珑虽然巧笑嫣然,漫妙生香,然而在我眼中依然只算得是二等颜色。”司马延昭那得意自信的样子就如同一个相玉的专家正品评着手中的一块美玉。
“二等颜色?”一听这话,楚江红有些不满了。
“好好好,顶多就算她个二等以上吧。”看到楚江红眼中的不满之情,司马延昭改了口。
“那我可要听听,在你司马大侠的眼中,何为一等颜色呢?”楚江红故意换了一种口气说道,以示他的不满。
“颜如玉,肤如雪,笑靥如花。”司马延昭一点也不理会楚江红,自顾着说道,“这才是我心中的一等颜色。”
“哈哈。”一听司马延昭的话,楚江红竟禁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司马延昭不解的问道。
“难怪你要去修行了。”楚江红好不容易止住笑,然后说道。
“嗯?你想说什么?”司马延昭依旧不解的问道。
“这样有朝一日你得道成仙之后,你就可以到天上去找你心中所谓的一等颜色了。”说着,楚江红又笑了起来,“此女只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