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如继往的微笑,与他口中的慕容师弟形成鲜明的对比。
“徐师兄,师父他说掌门真人找我,我便来了。”话说的十分冷淡,那冷冰冰的语气之外,仿佛在说‘如果不是非说不可,我是绝不愿意开口的’。
“是的,师父在里面等你。”对于对方的冷淡徐广平视而不见,依旧带着兄长那般关怀的微笑说道。
“我这就去。”冷淡的声音让人听来很不是滋味,至少楚江红是这么样觉得。
“慕容师兄,许久不见,别来无羔。”司马延昭也十分客气的向对方问候道,显然对于眼前的这个人,他也并不陌生,似乎就连他的那种态度也同样不陌生,感觉到陌生和讨厌的只有楚江红一人。
“失陪。”对于司马延昭的问候,对方非但不还礼,而且好像假装没听到似的,便从三人中间穿过去,带着急驰的脚步向着天机殿而去,就如同平日里他向着自己心中的目标急驰而去一般。
“这人是赶着去投胎吗?”楚江红表达着自己心中的不满,显然对于对方的无礼,他可不能同司马延昭一样装做看不见。
“不许胡说,你可知道他是谁吗?”司马延昭虽然知道楚江红说的不无道理,然而他还是责备道,毕竟这是在天机山,而且身边还有一个徐广平。
“哼,管他是谁,就算是天皇老子,也不能如此无礼。”楚江红冷哼了一声,对于司马延昭的责备他并不服气。
“他可是张炳坤张师叔座下大弟子,他深得张师叔真传,修为造诣之深,鲜有人敌,你要知道,人家可以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将你踩死呢。”说到最后,司马延昭忍不住笑了起来,似乎一点也不为刚才对方的无礼而介怀。
“楚师弟,你也别怪慕容师弟了,他这人向来都是如此,他对人总是冷冷冰冰的,更何况。”徐广平也介入一谈话中来,他停了一停之后,又继续说道,“更何况他曾败在司马师弟之手,我想这也便是他有些无礼的原因。”
“难道被人打败了,就要如此冷眼相对吗?就好像见到仇人一样。”对于徐广平的解释,楚江红显然并不接受,对他来说,那只不过是个很好的借口罢了。
“楚师弟说的不错,本来胜败乃兵家常事,师父也常教导我修心为上,修身为下,常将胜败之事挂在心上,对于我们修行之人也是十分不利的。”徐广平说到这里,却又被楚江红抢过话头去。
“那不就得了。”楚江红不无得意的道。
“然而慕容师弟却不一样。”徐广平脸上的笑容早已不见影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忧虑的惆怅。
“有什么不一样?”楚江红好奇的问道。
“哎。”徐广平的目光望着前方,没有说什么,却长叹了一声。
“他太醉心于武功了。”回答楚江红的并不是徐广平,而是一旁的司马延昭。
楚江红将望了望司马延昭,也见他的脸上有一丝忧虑之色,只是不像徐广平那般深罢了,继而他又将目光转移到徐广平的身上,仿佛在寻求他的确认似的。
“司马师弟说的不错。”徐广平肯定了司马延昭的回答,“慕容师弟实在太醉心于武功了,而且也太执着于成败了,他十五岁入门,拜入张师叔门下,从入门之日起,他一直勇为人先,勤学苦练,绝不甘心于人后,而对于成败之事也看得格外重。”
“这不是好事吗?修行之人不正是要讲究勤学苦练的吗?”楚江红再次不解的问道,对于修为之事,他完全是门外汉。。
徐广平摇了摇头道,“诚然,一开始确实是好事,他的修为提升极快,而且他的天赋也十分高,所以他的修为远远超过了其他人,甚至于那些先他入门的师兄们也渐渐落在了他的后面。”
“我还是不明白这有什么不好的?”楚江红看了看徐广平,又看了看司马延昭,显然他也有一种刨根问底的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