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天亮了还睡什么?”林净净睁大眼睛直视着他,“你告诉我实情,为何简战漠前来却不敢相见?是不是他心虚?”
虎子眼见林净净如此执拗,急急地摇头,连忙否认说道:“没有的事情,少爷怎会如此狠毒呢?这种事情只有陈家才会做出来!难道你相信陈家,也不相信我和少爷吗?”
“我只相信我所看见的!”
林净净旋即脸色沉沉,不再开口。
虎子也无话可说,来到外间之时依旧愤愤不平,让人好好地守着自己则走了下去,准备抽烟。
医院四周静悄悄的,好像是见到一个颀长的影子,正站在不远处的树下,心中疑惑,小小心地靠近上前,那是一个颀长的身影,黑咕隆咚,伸手不见五指。
虎子心中警惕,才刚靠近,抡圆了手臂,只见到眼前的人缓缓的转过身来,“少爷!”她惊喜地赶上前来,“少爷,你为何不上去呀?”
简战漠摇了摇头,“还是不上去的好。我瞧着房间有动静,是不是病情发作了?”
虎子点点头,“那人可真是歹毒啊,下的药量又重,可不将人折腾得半死,那个李医生和广汉生无冤无仇的,也不知道为何要下毒手,只不过……”
虎子望着简战漠时带着几分不悦,“林姑娘也太糊涂了,很显然是陈家的阴谋,她反而视而不见,倒将它怪罪在她人的身上!”
“这不就是陈家的目地吗?瞧着倒像是陈阿娇的作风,这样吧,你去找她,问她可曾有解药!”
虎子略显得为难,摇了摇头,“陈阿娇一向霸道,并且像个太保,除了少爷的话,她可是就连陈先生的话都不听的!”
简战漠为林净净披好衣裳,悄悄离开,当时担心的便是这个。
“那么你去约她,早上八点,我在酒楼里面等她!”
回去之后,悄悄地将门推开一条缝,只见到林净净正站在窗外,他的心中咯噔一声,在明亮的房间里面往外望去,模糊一片,丝毫瞧不清楚。
只不过心事重重的模样,令他的心中有几分不自在。
等到天亮,致电陈府,陈阿娇不在。
想了想,将电话打了蒋道诚,向他传话。
蒋道成一口答应下来,最后,他的声音带着几分乞求,“虎子,你的厂我也去瞧过,我看你们的坯布用得差不多,还是赶紧着人运走吧!”
虎子想了想,微微地一笑说道:“那么就要看陈小姐是否愿意说实话!”
“她又做了什么?”蒋道诚疑惑不解。
虎子长叹一声,“我们也一无所知,陈小姐却心知肚明!”
蒋道成奔波了一圈,方才在公司里面找到了正躺在沙发上的陈阿娇,天已经大亮,她依旧蜷缩在毯子里面,呆呆直望着天花板。
坐了下来,瞧着她的模样如此憔悴,摇头说道:“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情,只不过怕是你现在毫无心情!”
“既然如此就不要说了!”
“是吗?我可不敢,要不然回头你找我算账就吃不消!”见到陈阿娇毫无反应,蒋道诚淡淡地说道:“是简战漠约你八点前去酒楼!”
“真的?”陈阿娇一把掀开毯子立刻坐了起来,之后她伸手抚着脸庞,惨叫一声,直冲入里面的洗手间,之后更是传来尖锐的喊叫的声音。
手抚着耳朵,蒋道诚无奈地摇了摇头,“她到底也是个女强人,可是和其余的女子也并无二致?”
见到她如无头苍蝇一般双手抱着头发,“怎么办?我的脸色如此的憔悴!像个疯婆子!”
蒋道成在一旁笑道:“慌什么,不远处有个百货公司,再去做个头发,岂不是完美,到了之后得收敛起你的脾气!”
话音未落,陈阿娇早已经提着一旁的包急急地冲了出去,门哐当一声被关上,待到她人一走,蒋道诚立刻上下翻找着。
奇怪,他们一堆的客户的资料在何处呢?找了许久依旧不见,门外却传来咚咚的脚步的声音,他连忙将手插在口袋,来回踱步。
陈阿娇将眼镜落在了桌上,一把抓起时突然刹住脚步,转身疑惑地打量着他,“你呆在这儿做什么?”
他的下巴一抬,望着眼镜,“我想你必然是会回来的,还想再叮嘱你,坯布也值两万个大洋呢!”
“我知道了!”她来到门口,等到蒋道成离开后方才将门锁上,再次急匆匆地离开。
可是按照按照约定的时间前去,却发现简战漠并未前来,倒是侍从上前,带着歉意地说道:“陈小姐,刚刚简先生打来电话,临时有事无法出现,还请小陈小姐自便!”
“什么!”陈阿娇锐声问道:“到底是因为何事?是因为林净净吗?”
侍从被吓一跳,无措地瞧着她杏眼圆瞪的模样,连连地摇头,颤声说道:“这个我到不知了!”
不觉后退一步,他如此害怕,也令陈阿娇觉得有一丝无趣。
略一思忖,她沉声说道:“不来就不来!”
提起一旁的珍珠小包,旋即款款地离开,好好的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