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儿神色焦灼,几乎哭了出来,“小姐,不好,刚刚有一群人带着一名孕妇,非说是小姐的熟人愣是闯进来呢!”
“她们在哪儿?”林净净才想起,不知不觉当中,已然过了数个月,算算日子,香香也要生产了。
她指了指大厅,虎子正不安地来回踱步,常婆则习惯性地躲在厨房里面洗洗刷刷,可枫儿依旧显得极为不安,他们熟稔,显得自己多余。
“你们何时回来的?”她开心地冲了上前。
可虎子的面庞严肃,沉声道:“原本张医生和我们一起终日为她检查身体,香香依旧不相信,非说我们都在合谋害她,身子渐渐笨重,瞧见些微的动静便整宿整宿地不肯睡觉。
夜晚喧闹不堪,兄弟们无法,只得将她送到大医院,可谁知道才来到门口,她又说看见陈阿娇的人,愣是不肯进入,哎,我们又不敢前去陈府,只得回到你这儿!”
“现在她人呢?”
虎子摇了摇头,嗤笑道:“没有想到她在你家倒睡得安详!”
短短的半年,虎子整个人憔悴了许多,小芳的眼睛哭肿,望着林净净时楚楚可怜。安抚了一通,让她们去休息。
最后单单留下虎子,摇头叹然道:“如今并非回来的好时机。”简略说起凤求凰的情形及如今简战漠的转变。
虎子惊诧地张圆了口,旋即做了决定,“此刻我并不适合回去,就呆在你的身边吧!”
“也行!”林净净也不知简战漠到底想要如何,至少到时别拖累虎子。
她悄悄地前去探望香香,她睡得纯熟,肚子高高地隆起,算了一算,很快到生产之期了,城中的几家医院都被人控制,真是不巧!
虎子的眼中闪着精光,“我们还是将她交还给陈家吧,她呆在岛上,心情抑郁,懒得动弹,偶尔饿几天,也不知道饥饿,偷偷地暴饮暴食,也不知道往后会生下一个什么东西!”
“瞧你说的!”林净净嗔了他一眼,同样担忧无比,“待到明日我前去试探一番!”若是陈父答应好好地保护,总比跟着自己安全许多。
鹂花宫。
简战漠拒绝了陈阿娇邀请跳舞,一直坐在桌边喝酒。望着舞台,陈阿娇在当中翩跹着像是一只粉红彩色的蝴蝶,让众人眼前一亮。
偏偏她又极爱笑,明媚的笑靥常挂在脸上,让众人恍惚。风头盖过了一众女子,像是一颗耀眼的明珠,绚丽夺目。
简战漠轻轻地瞟了她一眼,很快收回目光,悄悄地离开,前脚刚出,后脚陈阿娇便追上前。
她依旧带着刚刚跳舞的汗珠,不住地喘着粗气,歪头瞅着他,“我们才刚来,你又要走,是准备去找她吗?”
“瞧你说的!”简战漠拍着她的手臂,“那些人天天守在我的家里,黑灯瞎火的,会将父亲吓出病的!”
“这是小事,我已经向人打过招呼,不会有人为难的,只不过,你不是说了要与他们好好合作吗?难道想变卦了不成?”
“倒也不是,只不过嘛……只有老人居住,到底担心,要不,你搬到我那儿去吧,反正房子宽敞,房间足够!”
陈阿娇娇羞地望着他,脸庞微红,嗔了他一眼,低声说道:“可是那儿不一样!”
“有何不一样,我倒觉得方便许多,还阳光大气呢!”
汽车已经开至停在路边等候着,陈阿娇担心他说到做到,轻声说道:“然后我就成为那儿的女主人,我可不想被人捷足先登!”
“什么灯?”简战漠的目光幽幽地望向远处。
陈阿娇反而松了一口气,之后便一推他,“我不相信你,到底是想去找林净净还是想回家?我不让你走!”
简战漠像变戏法一样的,从身后掏出一束花塞到她的怀中,“今日的你可比花儿娇艳百倍!”轻拍着她的手臂,“我走了,你玩得开心!”
正在低头数着花的支数,才数到十朵,人已经走远了,望着车子扬长而去的影子,她叹了口气,“十九朵白色的玫瑰,代表着长长久久吗?”
“小姐,不好啦!”下人匆匆地跑来,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真的吗?”
“是啊,她如今正住在林净净的家里呢,还有虎子在一旁保护着。小姐,我们该如何做?要通知老爷吗?”
瞪了他一眼,陈阿娇怒道:“为何要通知他,这是我们的机会,走!”她立刻披着一件皮夹克,拖曳着长裙坐上小汽车。
远远地望着那座宅子,陈阿娇坐在里面悠闲的等候着。
看守的人立时前来,“整个晚上,里面并无动静,隐隐约约还有争吵的声音传来,倒像是她的身体有异样,或许是孩子出了问题吧。”
“现在回来的时机可真是绝妙呀,不论如何,一定不能够让她进入医院,看她有何能耐能够在我眼皮底下将人生出来,再说,即便是平安降生,也不知道是否能够长大**。”
“小姐说的是,现在整个人变得圆圆滚滚,就连产婆也说肚中的孩子至少有八九斤呢。照这样子……”他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恶毒的笑容。
陈阿娇原先心情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