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净净心间一沉,“这是何时的事?”
她支支吾吾,尤其瞧见别的姐妹狂使眼色,此刻脸色惊惶,才知道一时口快泄漏了出去,搓着衣角,忙不迭地摇头,再也不肯细说。
“人或许早已经被抱走!”林净净急得直跺脚,转身回去,走到门口却不知该如何想告诉香香。
悄悄地往里瞧了瞧,里面的香香睁大了眼睛,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好似听见动静,眼睛直扫了过来。
只得将门推开,脚步缓慢来到香香的面前。
“怎么了?我的孩子呢?”
林净净瞧见她殷切的眼眸,原想隐瞒,这可到底是母亲,骨肉亲情,是旁人难以体会,定定地望着她的眼睛。
最后她只得实话实话。张大了嘴巴,眼睛无神,香香的泪水夺眶而出,“他们的心太狠了!”
“是的,她们心狠!”林净净附和着,按着她的肩膀,“你更应该保全自己,孩子我替你找回!”
紧紧地抓着林净净的手,双手不似之前的骨感分明,整个人珠圆玉润,如今才生下孩子,人憔悴不少,好像老了数十岁,尤其是眼睛总是红肿。
林净净叹了一口气,“别再哭了,会落下病根的,你好生呆着,我保证往后定会让你们母女团聚,只不过以后呢,你们以何为生?”
“以后的事情,谁又说得定呢,可若没有女儿,我宁愿死!”她说得坚决毫无回寰的余地。
林净净不再追问,在她的旁边只等着天亮。嘱咐了两名护士好生地照看着,偷偷地给她们塞了两块大洋。
“若是她逼急了一定要走,你就将这个交给她!”
林净净将写好的信放到护士的手中。
“林小姐尽快放心吧,我们两人会时时照看好的!”小脸胖胖的女孩眼眶红红的,不知是受了责备还是香香的遭遇令她触动。
她擦了一下眼睛,重重地点头。
林净净这才离开,走在大街上,她有瞬间的犹豫,香香原先抑郁,再加上如今肚子有伤,不能够耽搁太久。
她叹了口气,先回家换了一身衣裳,柱子刚从院子里散步回来,满脸的汗珠闪着光芒,像极了清晨枝叶上的露珠。
“早!”林净净向他招呼着。
勉强扯了扯唇角,往脸上擦了一把,他走路缓慢,上楼梯时手按着伤口,一步一步地抬起腿,走得吃力,可到底上来。
深深地为他呼了口气,问起他身体的伤势。
“这两天好多啦,医生虽然让我多躺着,可是早晨空气如此清新,躺在床上着实浪费,我倒宁愿外出跑步呢!”
他拍着胸脯心情愉悦,林净净瞧见他的模样,若是香香能够像他这般阳光,倒会令人少操许多心。
只说是暂时回来而已,可是常婆却硬逼着她吃完早点再走,“小姐晚上守了一夜,还是让常婆前去吧!”
林净净摇了摇头,并未说起其她,等到临出门前,柱子不声不响地跟在身后,直到门口。
“你不必相送,我很快回来!”林净净温声说道。
柱子的眼眸凝在林净净的面庞上,柔声道:“你是不是遇到了麻烦,你告诉我,我能够帮你!”
他说得肯定,林净净想着他虽在陈父的身边,可许久不曾前去,到底孩子是生是死,他也一无所知。
若是令他的心中存了心事,影响他的病情,并非自己所愿,林净净笑了笑摇摇头,“不必,小事一桩而已,我能够应付,好了,我得走了!”
她上前拍着柱子的手臂微微一笑,转身离开。
林净净的身姿苗条,背后看来更加显得瘦弱不堪,整个人确是香香的靠山,柱子之前隐隐约约听到二人之事,对她更加佩服。
本想着有了自己出面,可以护得两名的女子的周全,可是如今……沮丧地往回走。
天气晴好,街道上行人如织,走在大街上,芬芳的栗子的香味传来,脚步变得沉重,不禁呆住了,想起上次之事。
算了,一时间顾不上许多,来到简府门口,她前去敲门。
是虎子开的门,眼见到她后喜出望外,赶忙将门打开含笑道:“我说今日为何院子里喜鹊叽叽喳喳的,原来是应在你的身上啊,快进来!”
林净净站在门口扶着门框摇摇头,她试探地问道:“简战漠在吗?”
虎子先是欢喜不已,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消失,蹙眉道:“先前不知林小姐来了,少爷才刚刚离开,只不过他留下了一句话!”
林净净神情沮丧,叹了一口气,无奈地问道:“什么话呀?”
“若是小姐问起有关于陈府,少爷说可以请陈父出面,一切都迎刃而解!”
“他知道!”林净净不无惊诧地叫道。
虎子吓了一跳,茫然不解偏头望着她,“谁知道?知道什么?”林净净无暇理会,转身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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