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今天早上才起来,有数名小朋友呼啦啦的一声瞬间将她包围,同时指着墙壁,“林姐姐,那儿有死老鼠!”
她大吃了一惊,不应该呀,这儿极为干净,时常有人打理,怎么会有死老鼠呢?
宝珠娘走了过来,将手中的扫帚移开,簸箕里面果然有露出一截截长长的尾巴,直令人心中犯恶心。
“哪里来的老鼠,臭烘烘的?”众人都掩着鼻子,“也不知道哪个缺德的将死老鼠从外面丢进来!”
他们一向打扫得干净,且未下药,老鼠怎会好端端地死在里面,必然是因为靠近路边,有人自外丢入。
清扫出去之后,林净净安抚着众人,“好好的上课,或许是有人恶作剧呢!”
她离开之前,宝珠娘担忧拉着她,“说起极有可能是得罪了谁,我们在乡下惯了,这些小东西见得多,小朋友们要是常常如此,必然会受到惊吓的!”
“此事我会好好的调查的,你尽管放心!”林净净扬声说道。
这天晚上,她并没有离开,住在面向着围墙的屋子里,关着灯烛,架起望远镜。
夜色蒙蒙,月色皎洁下依旧能够瞧得清晰,已经十点,她不住地打着哈欠,勉强睁开眼睛,只见到有抹影子闪动着。
赶忙凑向了望远镜前,一只两只,有无数只老鼠再次被抛入内,吹了一个口哨,顿时守候在墙边的夫妇二人冲了出去。
追到墙角下,这一次竟被丢了十余次,有的还未死去,在地上不停地蠕动着。
强忍着恶心,林净净也匆忙地追上前。
二人正气喘吁吁归来,摇了摇头,“那些人跑得贼快,瞧着是两个年轻人,其余的就不知道!”
一边清扫着死老鼠,一边口中骂道:“这些人真是缺德,就连小孩子也来恐吓,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
宝珠爹一声不吭,走到林净净面前,将一个牌子交到她的手中。
“对对,这个是从他们裤子里掉出来的!”瞧见上面的文字,林净净脑中浮现了三个字,“行云社!”
他们用的便是这样的标记,想来是不小心遗落在地。
“好好地教课,怎么会和行云社有过关联呢?莫非是陈阿娇的缘故?据说她做了一个商会的会长,日日风光无限。
翌日,在下课之余,林净净走访了数名的家长,和他们说起来如今的情形。
他们聚集在一起商议着。
“这些杀千刀的,竟将主意打在小孩子身上,简直是丧心病狂!孩子上学以来日日开心无比,就连字也认识了许多,不能够被他们破坏。
干脆这样,反正我白日做工,待到晚上我们就在外面巡逻着,看到底是什么人捣鬼!”
这般一来,众人举手赞成,每日轮一位家长在外面守着,果然,之后再也没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陈阿娇近日以来烦恼万分,尤其是听得林净净的学堂蒸蒸日上,就连家长们也十分拥护。
她的钱得来的太过容易,就连花的也随心所欲,白白地为她人辛劳,却一无所得。
真是极为愚蠢!
“小姐,行云社的派人传话说,夜晚有人看守,他们不便再出面,以免被人发现,到时候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我们是不是应该放弃了?”
“那些家长们个个生活贫困,白事劳作,夜晚前去守候,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等过了这段时间,我们故伎重施,只令他们烦不胜烦!”
她冷笑一声,随同着下人来到了当铺。
常常在当铺里面能够淘到好东西,因而不时地前来,掌柜的为了讨好她,更是将好东西留着先让她过目。
这天才下车,掌柜立即恭敬地捧来一个锦盒,摊开在她的面前,“陈小姐,这可是上好的玉佩啊!”
眨了眨眼睛,拿在掌心,细细地看了起来,她喃喃地说道:“这个我曾经见过!”
“那是自然的,早些年倒是极为流行的,只不过这块玉佩很显然有些年头了,拿在手中有极为沉重……”
“我想起来啦!”原来正是在林净净房中的瓷器瓶里倒出来的那一枚,只不过只觉得有一些奇怪。
当时的图案是在右边,而这一块却是在左边,莫非是一对的?
她想起方婆和林净净几乎异口同声都说玉佩是她的,难道二人之间有关联?方婆并非是寻常的妇人,瞧着她行事做派,有着一股大户人家的讲究。
偏偏做饭合了林净净的胃口,这些都是她千方百计打听出来的。
原本想着利用方婆,二人之间本也极为有默契,她冷冷地一笑,揣了玉佩再次找到方婆。
她偻着背,没有往先意气风发,整个人显得苍老了许多,甚至双眼通红。
“陈小姐,你找老婆子来可有何事?”声音嘶哑着。
“你瞧瞧!”陈阿娇在她的面前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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