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封锁城中各处,一定不能够让他逃走。”
“陈小姐,他们坏透顶,临走之时还放火烧了寨子,我们原本备有炸药的,被火点燃,整个煤矿被炸毁,有不少设备都被埋在地底下呢!”
脸色越发的难看,陈阿娇郁闷无比,煤矿是近来才买下来的,本指望着大大地赚上一笔。
毕竟是行云社的人出面,才能够在众多大亨当中夺得开采权,谁知道居然发生此事。
“柱子,我一定会找到你,将你千刀万剐的。”
派人守住各个出口,对着过往的行人严加盘查。
他们天亮前已经分别,林净净在家里听闻外间风声鹤唳,不觉有一丝担忧。
虎子那边传来消息,如今陈阿娇一门心思想要抓住柱子和香香,在城中多处设关卡。
当天晚上,柱子愣是想要回城,说城中还有未料理的事情,这可倒好,现在被困在城中。
虽然香香在城外,两人之间遥遥相望,得想办法让他们团聚。
“林小姐,你不要着急,船到前头自有路,总归会有办法的!”虎子在电话的那头安慰着她。
“煤矿厂的事情被他们压了下来,那天爆炸的时候,我还拍了几张照片,已经寄往了报社。
等到事情捅出来,陈阿娇有的是麻烦要处理,到时候未必会有心思报复柱子!”
“你真是有心!”她喜出望外,同时一拍额头,自己怎么不没有想到呢?她紧盯着报纸,果然就在当天便有报纸报道。
那是在黑夜里拍来的照片,整个营地上空像是赤蛇狂舞,火苗直飞冲天,瞧着惊心动魄。
配合着煤矿,劳工,草菅人命的字眼,迅速地抓住了林净净的眼球,报纸上挖出的内幕更多。
陈阿娇用无数的宝物换的那几次煤矿的开采权,为了节省成本,顿时让人签了卖身契,对他们简直像猪猡一般,限制他们人身自由,逼迫着他们无时无刻的劳作。
只是为他们赚的银两,煤矿挖出来堆叠得一座小山一般,没有来得及出售,却被整个炸毁。
摇了摇头,好好的生意竟被她搅和得如此,想来行云社此时必然后悔万分。她悄悄地出门,来到了教堂里面。
来至最里面的小屋子前敲门,很快被打开,柱子赶忙迎上前去,“你来啦!”迅速将门关上,林净净瞧着里面封闭得严实。
“委屈你啦!”
摇了摇头,柱子感激地望向她,“昨天晚上,谢谢带人前来救我,也不知道我那些兄弟们如何?”
“大部分人都已经回家了,还有什么卖身契,报纸上都说了,根本是无效的,你们依旧是自由之身!”
“陈阿娇心病狂,是为了报复,才将我抓去做劳工的!”
柱子说起来气恼无比,重重的一拳打在桌上,“原本我以为陈父并不知道此事,谁知道那天我偷偷地潜入房间,却听见他们父女两人的传话。
他一早就知道,偏偏做出对我一幅信任的模样,原本想让他教训陈阿娇呢,还好我留了一个心眼,当时并没有露面!”
“谨慎一点总是没错的!”
柱子曾经救过陈父,他依旧如此的冷漠,想想父女两人的阴险歹毒,想想便让人不寒而栗。
“陈家你不能够再回去,城里更加不能够呆下去,今天晚上我将你送出城去!离城五十公里的枣儿庄,香香在那儿等你!拿着银子,你们到时候做个小本的买卖。”
将银子推了回来,他拍了拍腰间,“这是我近段时间在陈府赚到的,是我的血汗钱,凭着它我可以养活香香,你的银子自己留下!”
林净净没有勉强,白日里陈家陷入了混乱当中,无数的记者对他们父女两人围追堵截。
虽然不时遭人驱赶,可是陈家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同时还想着通过报社的记者来改善和民众之间的关系。
他们早已经将派出去的守卫撤了回来,林净净带着微微化妆的柱子一直将他送到码头。
他一身长袍,戴着帽子,扮相儒雅,也没有之前大块头,站在船头上冲着林净净摆了摆手。
鼻子一酸,她大声地喊道:“保重!”
“保重!”柱子身下的船渐行渐远,望着岸边越变越小的林净净的影子,轻轻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