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议让林净净去二楼的雅间。
“我的朋友住院,只想点几个菜带回去!”
“这个我们明白,到时候必定会亲自送去,不需姑娘担心,可是今日……”他笑得神秘。
林净净走至一半时停了下来,转身便走,“我赶时间,对不起!”
“有两位故人想要见你,林姑娘,你若是不去,怕是会后悔吧。”
“两位故人?”她的眼前一亮,迟疑地随着他上楼。
门一推开,只见到有人坐立不安,他们正是柱子和香香。
见到林净净前来,柱子忙地冲了上前,将银子交给掌柜,不住地道谢。
“你们怎么在这儿?”香香正躺在用凳子拼成的床上,面色依旧难看,柱子衣衫破烂,唇角带着伤痕。
“这儿靠近医院,香香的病情若是复发,能够尽早地医治。我们不敢离开半步,一直在想办法与你联系,可你家中的电话一直打不通,不曾想到,居然在窗户瞧见你的身影!”
“到底发生了什么?”柱子的眼角淤青,后背上的伤处。
“是陈阿娇不肯放过香香,深更半夜的时候他们派了五个人来偷袭我们。
自从我们逃亡在外,我的身上常备有一把尖刀,人被他们绑缚起来丢在车上,用尖刀割开了绳索,带着香香跳下了马车。
我背着一人,很快被他们赶上,一番的打斗之下,伤了几人后才逃脱,当时只有这家酒楼依旧开着门,于是躲进去,已经待在这儿半天!”
她深深地叹气,“好在你们平安无事,我也就放心,现在香香可有受影响?”
“她一直昏迷着,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可躲在这儿终归不是办法!”
她一想也是如此,“约瑟夫昏迷过去,等到他醒来,我将你们的护照取来,让你们先行上船!”
她下楼递给掌柜的银子,“楼上那两人的一切开销算在我的账上,还有你不得透露他们的行踪!”
“姑娘请放心吧,我瞧着柱子兄弟老实厚道,对着发妻不离不弃,让人佩服,这个风险我们酒楼担着,可时间不能太久,要是陈家的人搜来,我们可顶不住!”
点点头,将做好的饭菜回去。
虎子在病房里面来回踱步,得知情由,见到约瑟夫因失血过多依旧昏迷,从他的口袋里面掏出了钥匙。
“我知道他家住哪儿,这样吧,你在这儿守着,我去翻翻看到底将护照放在何处,也省得夜长梦多!让柱子和香香白白等待着!”
倒是好主意,虎子很快来到了一座小公寓,试了五把钥匙才将门打开,可是心中一咯噔,里面一片狼藉。
好像是被打过劫一般,东西稀稀烂烂地摔在了地上,心中一凉,晚了一步啦,柜台后面的保险箱被打开,里面搜刮一空,只余下数张废纸。
窗外的风吹入,纸屑满天飞,他再次翻了个遍,没有找到任何护照及有关香香与柱子的证明。
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医院。
约瑟夫才醒来,他连忙问起:“护照放在何处?”
“你们放心,两个护照都锁在保险柜里的!”
只冲着林净净一使眼色,虎子摇了摇头,她立刻明白,安抚着他躺下歇息,两个人一起来到了酒楼里。
柱子正紧张地唤着香香的名字,她赶忙冲上去,焦急地问道:“怎么啦?”
“好像是病情发作,身体不适,不舍时地颤抖着!”
香香听闻有人说话的声音,勉强睁开眼睛,嘴巴张大张着,啊啊出声却谁也听不清。
“你别说话了!”柱子的神情沮丧,“看来她要不行了,你们也不必为难!”
柱子的目光眷恋地望着林净净的脸庞上,“陈阿娇阴险毒辣,你不是她的对手,往后请多为自己考虑。”
重重地点了点头,林净净欲言又止,到底未将护照丢失一事告诉他,可来到外间时,心中的一股闷气无处发泄。
来到了窗户口。
“陈阿娇最听少爷的话,让少爷前去讨要。”
护照丢失补办太麻烦了,花费的时间太长,香香怕是等待不及。”
如今也只能够如此。
“不必了!”就在此时,柱子身后幽幽地跟了上前,从脖子上扯下了他的白玉笋交到林净净手中,“半年来很开心认识你们,这个当作念想吧!”
“你想做什么?”她的神情顿时紧张,瞬也不瞬地注视着柱子沉静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