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下的道理?”
常婆的唇角扬起,含着一缕淡笑,死死地打量着她,“我认识你,不久之前还见过!”
她的手一顿,手中油汪汪的,口中满满地塞了一嘴,瞪圆的眼睛。
常婆哈哈一笑,转身来到了厨房里面。
胖婶也紧随其后,不住地在门口处踟蹰。
直搓着手掌倚在门框上,陪着笑,拉她商量道:“如今世道艰难,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常婆低垂下眼帘,丝毫不理会。
她倒想知道常婆确实见过自己,亦或是故意诈她。
之后叉着腰理直气壮道:“我和林净净的交情可比你亲密许多,你不过是个下人,多嘴多舌对你毫无好处,好自为之吧!”
放下了手中的抹布在围裙上擦了擦,常婆来到门口盯着她肥硕的身影,扬声道:“我们姑娘可不是笨蛋,很快会识破你的诡计的,劝你还是早早离开,免得自取其辱!”
眷恋地望着富丽堂皇的洋宅子,里面的装修清新典雅。深蓝底镶花玻璃,湖蓝色的窗帘,微风拂来,绵延的像是海边的波浪。
她从未来过如此豪华之所,若是能够居住在此,就是死了也值得,眼珠乱转嘿嘿一笑,“那我们看看她到底相信谁,还有,我渴了,倒一杯咖啡!”
她倒讲究,还知道咖啡,瞧着她浑身带着土气,常婆给她倒了一杯,“咖啡可是苦的啊!”
瞎说,什么是苦的?她才不信呢。
路过店面,无数的人优雅地端着细杯品着咖啡,悠闲自在的模样,她早已经垂涎欲滴,若是苦的,只有傻子才会去喝呢。
定是唬自己的。
她满怀期待地尝了一口,呸呸地当即吐了出来。
常婆的脸色一黑,面前的波斯地毯溅上咖啡渍,心疼地跪了下来,用手中的抹布擦。
一旦沾染上,难以清洗。
“你故意的?”
胖婶气极,作势欲将整个咖啡往地毯上倒。
常婆早已经扑了上前,一把抓住,小心翼翼地端着咖啡,“端来时已经提醒过你啦,没有喝过咖啡,干嘛要装上等人?”
咚咚咚,听见有人敲门,她忙不迭地前去开门,却见到虎子正带着几人前来。
他左右张望着,瞧见里面有个肥胖的躲闪的身影,立刻让人进入。
“是不是找一个脸盘大大的,身子肥肥壮壮的妇人,她在……”奇怪,转身的功夫便不见了人影,轻声叮嘱,“你们动作轻巧,别打扰姑娘歇歇!”
自己推开房间的门。
好好的地毯变得那副模样,她先将四处的角落搜寻一遍,最后只剩下林净净的房间。
她有一丝为难,“姑娘归来之后心情便不畅快,此刻正在歇息,会不会她已经偷偷地溜走?还是不要去打扰姑娘。”
“那人口无遮拦,是个祸害,留下她,更会让你家姑娘为难!”
常婆一狠心,上前敲了敲门,林净净懒懒道:“什么事?我睡了。”
“姑娘,刚刚的胖婶可曾看见啊?”
她望着不住朝她拱手作揖的胖婶,微微蹙眉,扬声道:“不在,还有,这是我们的家事,不许任何人来插手,若是有不速之客,谢过他的好意,我不会出来相见的!”
里面寂然无声,常婆摊手表示无奈。
虎子明白,下楼时低声道:“胖婶前来挑拨是非,他们两人关系原本紧张,如此一来更是火上浇油,你若有空便劝说,听从他人谣传,不如自己回到老家探究真相。”
“我明白!”
送走虎子,用肥皂用力地搓洗着衣裳。
微微的脚步声音,她立场异常警觉抬起头来,胖婶没有之前的跋扈,小心翼翼,探头探脑地步下台阶。
她蹲在一旁,准备给常婆帮忙,紧张问道:“那是什么人?气势汹汹的。”
“他是简战漠的手下,你得罪了他,往后出门可要小心一点,要不然的话,我们只能够去江里打捞你的尸体。”
如触电般的一缩,整个人轰的一声跌坐在地上,口中喃喃道:“不会的,现在谁敢杀人放火,可是要杀头的!”
果然是害怕的,常婆反而变得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