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活下来,就算是回到韩府,我还是一个废人,说是御前将军,不过是一个拿空饷的废物,既不能上战场杀敌,也不能为政一方。不过是沾了那已故的胜青的光而已,没想到我最后还是靠着胜青赏的一口饭吃。”韩业琨是那眼睛里都是无助。这个时候的空洞最是容易灌进去仇恨。对于韩家的仇恨。
“老夫人想必是也没有想到一碗汤药要毒死的胜青反倒成了韩家的依仗,自己的大孙子倒是被毒害至此。”胜青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就是要激化这韩家的矛盾。
“老夫人今天看着是很是高兴呢,一口一个大孙子的抱着那个孩子,说是韩家的希望呢,”梦殊是一面添柴火,一面是描述事实。
只是那在火光的照耀下越是青紫的韩业琨的脸。
“或许,韩家之前还有一些的事情是你不知道的。韩公子,你以为的老夫人似乎是做的事情是要多的多呢。”胜青是拿过来一张册子。“这个是我偶然发现的胜青的手册。里面都是韩家的事情,其中还有韩公子的。韩公子这九死一生似乎并不是第一次了。”
“什么。这个老东西怎么还不死,竟然是给我喝了老鼠药了。”韩业琨是看着那册子是满是愤恨的说。“我可是韩家的长子”
“恕我直言,韩公子,你不是韩家的长子。韩大学士还是有兄弟的。若是算起来,你不是长孙,只是第二个孙子罢了。韩家一共是有三个孙子。最不得宠的就是你了。”胜青是淡淡的说道。
矛盾吗就是要激化的完完整整的了。
“这里面的原因自然是不用说明了。韩夫人本身嫁给那韩大学士就是续弦,也是为此。韩老夫人一直是嫌弃大夫人,也是嫌弃她生的孩子的。况且,韩大夫人为人孤傲,不肯低头,婆媳之间的矛盾也是影响到了你们小孩子的身上。”胜青是分析的头头是道。“也就是说,胜青的身边的哥哥实际上是不少的。也也是一点都是没有得到任何的关爱,从她的这个册子里是可以看得出来,她曾经是很是期待见到他们的。只是,只是把她是给当成一个下人看待的。这些哥哥没有给过她保护,只是一个个的在伤害她,现在她不在了,倒是都是得到了她的庇护,这世道真的是太不公平了。”胜青微微的笑着。似乎这件事情表现出来的是与自己没有什么关系。
“我记得胜青是不会写字的。”韩业琨这脑袋还真的是好使的。
“砰。”的一声。韩业琨就倒下了。
梦殊手里丢掉那带着血的石头。
“听着就好了,那么多的废话呢,”梦殊嘟囔着。
“主子,这山洞似乎是不太安全,感觉整个山都是在晃动呢。”梦殊是不安心的问道。我们还是先往高处走吧,这个东西就是留在这里,死活就听天由命了。”梦殊这家伙办起事情来就是干净利落。深得胜青的心。
“走不了了。”胜青感觉到了来自脚底下的猛烈的颤动,绝对不是她可以随意的能够跑得掉的。剁了一下脚。“怎么感觉下面是空的。”
“嗷~~~”外面的一阵悠远的嚎叫的声音伴着惊雷响起来。
‘主子。’门口是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随便。”隐约看着还以为是一头狼的呢。竟然还是长得这么大了。
脚底下一阵悬空,整个山都是坍塌了下去。
情急之下那寒奇还没有来得及走进来那山就是已经塌了下来,人是在危机之时有一个下意识的自救,但是随便不是,它是明明知道进来的危险,还是毫不停留的冲了进来。
“胜青。”寒奇伸手没有抓住胜青。
一阵地动山摇。整座山都是被夷为平地。
山体塌陷,必定死伤无数。
“主子,主子,主子。”梦殊那带着哭喊声在空旷的地方回荡着。跪在地上把自己的身边给挖了一个遍。“主子,你在哪里。”
“哗啦。”一个角落里那石块忽然是滚落了下来一块。
梦殊还没有走过去。“哗啦。”那里面是忽然是一个白色的狗是站立了起来,自己的身上雪白的毛色被红色沾染。那下面就是被保护的很好的胜青。
胜青是用给他们两个包扎好了身上的伤。
梦殊是踢了一脚那韩业琨。“他倒是运气挺好的,一点伤都没有。”
谁知道这一脚倒是把他给踢醒了。
韩业琨是伸手摸摸头。一手的血。
“刚才山塌了。幸好我们都没事。”胜青是淡淡的说道。刚才的那一幕,那寒奇那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她看见了,说是不失望是假的。山体倒下,我被埋与万丈深渊之中我知道你来了也救不了我,可是看见你后退我还是忍不住心痛。
韩业琨是以为胜青被吓坏了。
“这是什么东西,是狼吗。”韩业琨立即是在身边是摸了一把尖锐的木头就是对准了那随便。
“吼吼。”随便也是龇着牙。低吼着警告他。
“轰隆。”又是一阵碎石落下来。
“主子,我们还是快走吧,这里不安全。”梦殊是扶着胜青赶紧的跑了出去。
韩业琨也是立马的跟上。
刚走了几步,那随便就是低吼着围着他转了好几圈。
“它,它会不会咬我。”害怕的在哪里哆哆嗦嗦。
“它可是比那一碗老鼠药是药效低的多了。”梦殊是寒测测的说道。
胜青写的东西她是都知道的,只是胜青总是笑着的脸,看不出来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就是胜青一直这样的什么都是不在乎的表情才是让她觉得心疼。
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不是应该戴花撒娇脸上都是笑脸的活着的吗,为什么自己的主子就是要这般的理智和隐忍。
“咚咚咚。”胜青是拿着石头在墙上敲了几下,没有回应。
“这附近是乜有什么人,我们要是能够活着回去就是只能靠自己了。”胜青说道。
点燃了火把。几个人是摸索着向前走,随便是在后面垫后,那韩业琨总是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好像是害怕自己身后的随便是会跳起来把自己给撕了一样。
“等等。”看着前面忽然出现了一个小兽。看着只是到了人的膝盖的高度,却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