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青捂着耳朵,有那么一会是耳朵里嗡嗡的。
“老公鸡。”一翻白眼,手指头在那郝伶俐的脖子之前擦过。一个亮点从那脖子处一闪而过。
孙宏宇看到了。眯起眼睛。难不成胜青在这里要弄出来一场命案吗。
“不要轻举妄动。”孙宏宇紧张的带着一些的威胁的拉开两个人的距离。
“干什么,你还心疼了。我不过是抓了一个小飞虫而已。”胜青放开手。里面真的是躺着一个芝麻大的小飞虫的尸体。
“你说什么啊。”郝伶俐娇滴滴的说道。声音被扎了那一次之后是温柔了不少了,起码她身边的人是是不会再有耳朵被吵爆了的危险了。
胜青懒得跟她废话。抱着胳膊作为一个看客,反正是孙宏宇现在是防着自己,自己也是落得一个清闲在一边。
“姑妈,姑妈,我是小菊啊,我回来了。姑妈。”小菊打开门口的半扇篱笆。
刚走进去,身后的人还没有跟进去,里面就是一阵嚣张异常的谩骂声,仔细一听似乎也是骂的不是小菊啊。
“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你何用,烧饭都不知道要放水的吗。看你把这一锅的好米都给糟蹋了,这个不要钱的吗。啊。光是吃白饭的,这里要谁伺候你啊。”粗狂的声音里透着她活的这一辈子都不曾被温柔以待过的悲哀。
一个半老妇人指着蹲在灶台前的一个满脸黢黑的女人说道,一声的粗布衣服松松垮垮的都大半的拖在地上,仔细一看还是一身的男人的老旧衣服。
“姑妈。”等着那人骂完,站在一边瘦的像是一个小鸡崽子的小菊这才是小心的开口,声音就跟是蚊子哼哼强不了多少。
好像是看到此情此景就是明白她为什么这般的谨小慎微了。
在苦难里生活的久了,就会觉得这才是自己应该过得日子,这才是常态。
一点点的温暖和公平都是失衡的表现。
“你是谁啊,要饭的?走走,这里没有饭给你。”姑妈手边拎起来一个扫帚就是要往外赶。
胜青抱着胳膊挤了进来,孙宏宇想要拦着她,没抓住。她要是想进来,谁能抓得住她。
“看看你这一身脏兮兮的,是刚从哪里逃难来的,别是带着什么病吧,走开,走开。”一扫帚就已经是举在小菊的头顶。
“姑妈。”胜青一把拦下头顶上呼啸而来地扫帚。甜腻腻的喊了一句。
姑妈愣了一下,忽然是那张刻薄至极的脸上露出了老鸨子的笑容。“哎~~~~”拉长了亲切的答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