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会的,”风邪引一把握住银翘的肩膀,“银翘这么聪明,又这么好学,一定会做出世上最精妙的机关!”
银翘对于风邪引突如其来的动作并没有什么回应,只是轻轻推开风邪引的双手,风邪引这才发觉,虽是三伏天,但是银翘的双手有些冰冷。
风邪引有些尴尬,于是道:“你要是想学机关的话,可以来小店,我亲自教你,对了,你不是想学机关鸟么?明天这个时候你来铺子里找我,我教你。”
“没有时间了……”银翘说这句话时的语气很轻,轻到似乎能够被风吹走,却重重地砸在风邪引的心头。
自那日分别,银翘便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曾来过风邪引的小铺,这让风邪引十分自责,他总觉得是那日他的行为有些过分,所谓男女授受不亲,他又怎能随随便便去碰姑娘家的双臂?
想到这里,风邪引甚至有些急躁地叹了口气,手头的做活的力度加重起来,结果不小心将一块打磨很久的木栓折断。
风邪引见状索性躺在藤椅里望着天,思考着如何寻找银翘口中的灵虚宫,当面跟她赔礼道歉才是。
不料,一伙人凶神恶煞地冲尽杂货铺,口中大喊:“有管事儿的没有?出来跟老子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