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杖上的白绫也随着盲杖的移动在夜空中画出完美的曲线,白香橼雪白的兜帽下是苍白的皮肤,在月光都照不到的地方快速移动的白香橼如同影魅。
他们方才领悟,这女孩手中拿的哪里是什么盲杖?是地府的无常手中的哭丧棒。
“如果老白也有这种身手,就不会把命也搭进去,”略带轻佻的声音再次响起,“先生,您看人的眼光果真没错。”
话音未落,随从们一个个都被白香橼用了不知何种办法变成一堆又一堆的肉块。
白香橼皱着眉头,面前这堆肉块单纯只是肉块而已,没有血液溅出,更没有该有的温度。
清脆的掌声缓缓传入白香橼的耳朵,她皱着眉循着声音看向一处。
“妙,绝妙!”轻佻的声音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他拍了拍身边人的肩膀,“不愧是湘西石家的唯一传人,本王今日,当真是大开眼界。”
白香橼觉得一股阴风从面前划过,她想要应对,却发现已经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