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头越发昏沉。
“当真是好茶。”
阎壹清看着朱雀放下茶盏感叹一句后,起身就要离开。
他自然不能让她离开。
“思宁……”
阎壹清喊着,一手捂着发晕的脑袋,踉跄着想要追上去。
“你既然给本尊讲了个故事,那么本尊,就再还给你一个故事罢。”
朱雀没有回头,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悲凉。
阎壹清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小桃,我不想喝这药,我没病。”
思宁一把推开那药碗,里面的药汁竟然是诡异的石榴红色。
“小姐,您别任性了,这副药是老爷特地给你求来的。”
名为小桃的侍女还在苦苦劝说。
思宁瞪了小桃一眼,语气中带着愤怒,“那你说说,这药是治什么病的?”
“治你的癔症!”
浓重又刺鼻的胭脂味钻进了思宁的鼻孔,思宁不由得眉头一皱。
她的娘亲回来了,那个每天都要在自己脸上恨不得涂上十层八层的胭脂水粉的娘亲毫不客气的用那双三寸金莲踢开了门。
妇人将药碗伸到思宁嘴边,另一只手粗暴地捏开思宁的嘴,将汤药猛灌了下去。
她瞪着眼睛,脸上的横肉震了几震,咬牙切齿道:“这药,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如此粗鲁的动作可吓坏了一直在旁边侍奉的小桃。
起初她还以为小姐只是任性,现在看夫人逼着小姐喝药的模样,连她都不得不怀疑这药是不是有问题。
思宁被呛了一大口汤药,猛的咳嗽着,似乎要把自己的心肺都从胸腔里咳出来。
可眼神仍旧是倔强的,见到妇人得逞之后,心满意足的离开,思宁一言不发的重新躺在榻上,双眼死死盯着房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