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心强横的道:“你们俩让开,再不让开,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吕璇讥讽道:“我们俩好歹也是姜乙的朋友,更是他的红粉知己……明月心,你扪心自问,你现在,算他什么人?这么多年来,你关心过他、问候过他,理睬过他吗?除了那一纸御赐婚约,你们之间还有什么?”
明月心骄横的道:“你说的不错,我是御赐的,正牌的未婚妻,就凭这身份,便已足够。”
宋瓶嗤笑道:“切!有人拿鸡毛当令箭,你把鸡毛当成尚方宝剑。还御赐,那是多少年前的陈年旧事,恐怕圣武大帝本人早忘记此事了吧!”
“你们……”明月心急的直跺脚,正想说些什么,看到姜乙走过来。
“你们这是干嘛?”姜乙搂住宋瓶儿和吕璇的香肩,淡淡问道。
明月心嘶吼道:“你手……放开她们俩。”
“为何要……放开?”姜乙戏谑的语气,并在左右二女俏脸上轻啄一口。
二人十分配合的,双手搂住他的腰,脸贴上他的脖颈。
“你……你们……”明月心脸颊微红,气急语塞。
姜乙盯视着她的双眼,问道:“果郡主……不知你是否听过有一种毒药,叫做……噬魂丹?”
“不是我干的!”明月心的脸陡然间红透,急急的争辩道。
“也就是说,在罪云城下毒差一点把我毒死这件事,你是知情者,对吧。”
姜乙神情变冷,语气更是冷冽无比。
“你莫非已是忘记,我从小便有睚眦必狠报的名声。”
“下毒的罪云城主的少爷司徒森森,已是让我报复的,被砍却掉双手双脚,刺聋耳朵,剜瞎眼睛,拔去舌头,敲掉牙齿,身上种下寒毒,变成一段有毒的肉桩。”
“生不如死却不会马上死。”
“其父司徒登城被我使出诡计,贬去城主之位,下了监天司大牢,他们家更是家破人亡。”
明月心听他的手段如此残忍,不禁打个寒颤,甚至吕宋二女不由自主跟着打个激灵。
姜乙又道:“对我好的人呢,我会百倍的对他们好,比如可儿、璇儿和瓶儿。”
姜乙把跟过来的安可也拽过来,轻舒猿臂搂着她们三个,他依次在她们脸上轻啄一口,抬头冷冽道:“试图害我的,我会千万倍的报复,而且,我的诡计有些多,我的手段有些狠毒。”
“下毒害我的主犯已经伏诛,而背后的主谋,便是我下一步要对付的,你不妨给他们捎个口信,我不久便会找上门,让他们晚上睡觉警醒些,别睡着觉便猝死,让我没办法复仇,没有了仇家,那人生多无趣。他们的下场,不会比司徒少爷好多少。”
“对了,我差一点忘记嘱咐你更重要的事,万骨秘窟中不仅有冥兽,还有手段恐怖的冥鬼,这次骨窟探秘还有二十多天才能结束,越往前越艰险,六百人最后能活下来多少,殊为难料,我希望你活着,才有机会为我捎口信,不然,你好歹也挂着我未婚妻子之名,你死了,说不准我会掉几颗鳄鱼的眼泪。”
“我们这一组,我会很好的保护他们,让他们大家好好活下来,你们,便说不准了。”
明月心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半晌才回过神,语带讥讽道:“你保护他们,就凭你?”
宋瓶儿道:“你没注意到吗?我们组的组长和副组长,都唯小乙哥马首是瞻,只要是大事,都听他的。我们都把他当宝,唯有你拿他当草。”
“再透露给你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就在前天,我们组一次遭遇两头冥兽,一头入玄一,一头入玄二,你猜怎么着?”
明月心好奇问道:“怎么着?”
宋瓶儿得意的,道:“小乙哥当时大发神威,只用两剑,一剑把入玄二的冥兽脑袋拍成一蓬血沫,渣渣都没剩下,另一剑,顺着眼睛刺穿脑袋,透体而出直没入柄,既不是息杀,也不是秒杀,两头都是瞬杀。凭他的境界,瞬杀两头入玄境的冥兽,而且是极凶残的鬼面猽獬。怎么样,惊撼不?”
“不可能!”明月心猛然摇头,满脸不可置信,道。
吕璇佐证道:“不仅我们三个亲眼所见,我们全组的人,全都看到,不然,你觉得我们组包括组长在内的所有人,为什么会全听他一人的,为什么他才是我们大家真正的领袖。你以为,光凭他这张脸,就能令大家一呼百应吗?”
安可点头道:“他们说的,全是真的,不光是杀死几头冥兽而已,诡秘莫测的冥鬼,都被小乙哥坑杀。”
望着张大眼睛半天合不拢的明月心,宋瓶儿道:“怎么样,你心里的垃圾,你眼中的草芥,突然间变成脚踏七彩祥云的大英雄,大家心中的精神偶像和灵魂伴侣,受众人敬仰,崇拜,追随,无须登高振臂,便会一呼百应,你会不会感觉诛心、虐心、揪心。”
宋瓶儿此语,确实像是先在明月心的心上捅一刀子,再往伤口上撒一把盐,确实有些诛心的味道。
“下毒的事……真的不是我在背后指使。”
姜乙细细观察,看出来明月心确实并未撒谎,便回道:“好吧,下毒的事,我暂时便把你排除在外,不追究你。”
明月心祈求道:“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