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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子七的这一趟长安之行可谓有惊无险,但卓文宗非但没有松了口气,反而还忍不住倒抽了口凉气……



“崔哲真的是自杀的吗?”卓文宗小心翼翼地问,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死因是头顶的位置钉入了一根被火烧过的钉子。”段子七意味深长地瞥了眼卓文宗,“你觉得大理寺的牢里会有这种东西吗?”



“哈!”卓文宗夸张地哼了声,讽刺道:“这自杀难度挺高啊。”



段子七扬了扬眉,“可不是。”



“李宴辅那个死太监还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虽说崔哲犯了事,但只要大理寺还没判、陛下还没裁决,他就还是朝廷命官啊!居然潜入大理寺谋杀朝廷命官,胆大包天了这是!”



“我倒不认为是李宴辅干的。”



卓文宗错愕地朝着他看了过去,“为什么?”



“因为没必要,他呈给陛下的那些证据已经够让崔哲死上好几次了,又何必再冒险去大理寺杀人?他不是不知道陛下一直想要削弱他的权利,不可能会留下这种把柄。”



“话虽如此,可是除了他还有谁敢这么干?”卓文宗之所以会有这种猜想,也不仅仅是因为对那个死太监的偏见,是认认真真做了筛选的。



李宴辅原本只是先帝身旁的一个近身太监,当年暴乱的时候,他陪着当时还是太子的先帝留守长安、安抚百姓,护驾有功,而后又助先帝顺利登基,自此便被先帝视为心腹,赐了姓,开始参与朝堂之事;再后来,陛下继位,尊他为尚父,官拜行军司马。



换句话说,他手上有兵权、朝中根基也颇深,纵然陛下有心治他,也未必敢轻举妄动。



放眼整个长安,敢如此枉顾王法的也就只有他了。



“怕是有人更想要崔哲死吧,甚至都等不及陛下裁决了。”段子七道。



比李宴辅更想要崔哲死的人,卓文宗只想到了一个,“林大人?”



“这只是其中一种可能,崔哲得罪的人可不少,但那些人要么是朝中重臣、要么是世家大族,无论哪一边陛下跟都不太好追究,不如就当做是畏罪自杀,让所有人都认为他偏袒李宴辅也不失为一种捧杀。”



“这是陛下的意思?”



段子七好笑地瞥了他眼,“难不成还能是我的意思?”



“这么说来,这件事算是翻篇了?陛下日后也不会再追究了?”



“他都已经不准林归元踏入长安了,还能怎么追究?”



“这么狠?”



段子七淡淡地“嗯”了声,这究竟是狠是赦,恐怕也是因人而异。



“看来,林大人究竟有没有私自入洛阳,陛下也是存疑的,只是考虑到营州那边要是没有林大人恐怕要乱,何况也没有确凿证据,倒不如趁着崔哲贪污军饷一事给彼此一个台阶下,只是,这林大人怕是要做一辈子的平卢节度使了,永远都没有擢升的机会,却又不代表不会被罢免,总之就是无论融入都得老死在营州了……”想到这,卓文宗不免有些紧张,“他该不会哪天真的反了吧?到时候陛下就很有可能会旧事重提了!”



“不会,对于林大人来说,就这么在营州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也算是求仁得仁了。不过……”他把尾音拉得很长,却又始终没有把话说下去。



“不过什么?”



“知情者中倒也确实还有个不确定因素。”



“谁?”卓文宗好奇地追问。



“我们家那位二小姐……”



“你还在怀疑她呐?”二小姐?他甚至都不愿用“唐九金”来称呼她,足可见仍旧没有释疑。



段子七斜睨着他,反问道:“你不怀疑吗?”



“关于她到底是不是唐九金这件事,我也确实还持保留意见,但是直觉告诉我,她最多也就是想求个遮风避雨的地方,没有害人之心。”



“你一个大男人凭直觉下定论?”段子七没好气地白了他眼,不打算在这件事上继续跟他争论,毕竟他们目前谁也无法说服谁,这种争论不会有任何结果,只不过是浪费时间。于是,他问了句,“她最近怎么样?没又惹出什么事吧?”



“放心吧,你才走没几天她就和段夫人一块去上清宫给你祈福了,这会应该还在那儿吧,都去道观了还能惹出什么事?总不至于去勾搭小道士吧?”



“祈什么福?不是跟我娘说了我只是去长安述职吗?”段子七蓦地拧起眉心,“我娘都知道了?”



“你都千叮咛万嘱咐了,我们谁敢说呀?段夫人说了,伴君如伴虎,你每回去长安她都提心吊胆的,刚好上清宫推出祈福套餐特惠,夫人就订了,说是总比待在家里胡思乱想来得好。”



“祈福套餐还有特惠?”



“惠泽苍生嘛。”



有理有据,段子七被说服了,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对啊,“不是说为我祈福吗?我都已经回来了,她们还待在那儿干嘛?”



“这是为期一个月的祈福套餐,总不能因为心愿了了就半途而废吧?”



“你怎么那么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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